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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脑子里演练过不少遍,但我习惯表现得十分熟练,像我哥举手投足一样从容。
我在他股缝里抠挖了一阵,里面湿滑软热,我以为男的屁股都这样,迫不及待地扶着胀痛的阴茎插了进去。
时琛隐忍地闷哼一声,扶着隔间门分开腿,朝我撅起骚白的屁股蛋,两只手朝外扒开臀肉,露出一朵被鸡巴撑圆的粉色小花,让我进得更深。
他吸得我特疼,快被夹断了似的,但又挺爽,我踩住他掉在地上的裤子,向里发狠地顶撞起来,一下下操进他的穴里。
他起初的叫声还有些表演的意味,这种叫声让我浑身不爽,后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痛苦又淫荡地默默流眼泪,然后沙哑地低声哭叫,老公太大了。
我被这句话猛烈地刺激到了,精关一松就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屁股从我的阴茎上缓缓退出来,跪下来用嘴摘掉安全套帮我舔,他的嘴又软又热,这感觉太妙了,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坏心眼地往他嗓子里插。
他乖乖地吞下我整个阳具,直到我再一次射在他嘴里。
作为嫖资,我哥出来的时候我告诉他,他的西服是我弄湿的。
我哥缓慢但锐利的目光掠过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恍惚的我,落到时琛脸上,他吓得低下头,赔笑的领班也一脸紧张。
我哥嗯了一声,带我走了。
我和他们一块松了一口气。
回家的时候我开车,我哥坐副驾。
他半条胳膊搭在车门窗沿上支着头,吹着车外的夜风醒酒,然后吃饱了撑的拨拉我的耳垂,我腿还有点软,初夜浪费在一个小鸭子身上怎么想都不够庄重。
他嗓音低沉,尾调慵懒地黏连在一块儿。
“戴套了没?”我浑身一震。
跟偷情被发现的奸夫一样紧张。
转念一想我操的又不是嫂子,哪点对不起大哥了。
“戴了。
” 我保持了一种虚张声势的平静。
我哥笑得肩膀直颤,我嗓子有点发干。
“感觉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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