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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来看看你。
” 无双瞧他一点都不见外地去了床沿上坐下,想到白日里他板着脸说送她出宫的模样,一时心中复杂至极。
“天已经黑了,陛下出宫来无碍?” “能有什么妨碍?”又见她披散着头发,穿着寝衣,他又道,“你是不是要睡了?一起睡吧。
” 无双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之前才气得翻脸,这会儿又像没事人一样,这喜怒无常得他觉得没什么,可对她来说却是心里七上八下。
她半垂下眼睛道:“妾身还要擦药。
” “拿来朕帮你擦。
” 听到这里,玲珑忙把药瓶奉上前,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无双瞅瞅他,又瞅瞅他手中的药瓶,走过去上了榻。
“你怎么不高兴,谁欺负你了?” 无双无言,谁欺负她了,他难道不知道?转念又想也许他说的反话,忙小声道:“没人欺负妾身,妾身就是困了。
” “擦完药就歇下吧。
” 之后就是擦药了,像之前那样,她脱下寝衣,只着一件兜衣和一条短短的亵裤,趴在榻上让他擦药。
其实随着时间过去,无双身上的那些淤伤已经好了大半,也就背上的那处看着还吓人。
她趴在那,看不见身后,背又光裸着,就格外敏感。
一丝丝细微的空气流动她都能感受到,汗毛不自觉竖起,腰肢也不由僵硬。
“擦个药,你紧张什么?” 他轻拍了拍她的臀,紧接着一只温热大掌便覆上了她的背。
疼自然是疼的,却又没那么疼,他掌心温热,配着那药,疼中带着一股热,热里还有一丝丝凉。
等擦完药,她脸红彤彤的,眼睛也仿佛被水洗过似的。
“还疼?”他将她搂过来问。
她偎在那儿,摇了摇头:“没那么疼了。
” 他将药瓶放在床头的几上,又用帕子擦了手,就放下帐子躺下了。
当然也没忘记她,让她趴在他怀里,背朝上。
即使搂着她,手臂也故意避开了怕压到她的伤处。
“陛下,你不在宫里能行?” “谁说朕一定要在宫里?再说,朕若晚上不陪着你,你夜里睡得着?” 她埋在那儿,小声道:“我怎么睡不着了。
” “那是谁夜里被梦吓醒,非得朕抱着你才睡?” “我才没有。
” “那朕走了?” 他作势要起,她忙环上他颈子。
他轻笑着取笑她,反正她把脸埋起来,他也看不见羞,无双也没那么窘了。
谁曾想他把她的脸翻出来,捏着她脸颊肉,一边取笑一边亲了亲她小口。
她想躲没躲开,被按在怀里亲了一通。
“你背上的伤怎么还不好。
”他抱怨道。
她明白他说的意思,不禁更是脸热了。
. 次日,他很早就走了。
反正他走时,无双还没睡醒。
等睡醒了,发现就自己一个人。
把玲珑叫来,问了问昨晚的事,才知他竟是一个人来的,连福生也没有带。
不禁想他一个人出入多危险啊,可事已经生了,只能想着再见面让他以后别再一个人出行。
起来后,刚用过早饭,听下人来禀报说二公子来了。
无双愣了一下,心想他来做什么? 又见玲珑几个看似如常,其实眼中暗含着警惕,不禁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明明两人在名义上是夫妻,现在见一面反倒像成了私通。
可不见也是不成的,赵见知难得来找她,既然来了,那必然是有事,难道是来找她和离的? 怀着复杂的心绪,无双让人放他进来,在正间的堂屋见了他。
. 也是许久没见过了,到底有多久,无双已经记不清了,也是懒得再去记。
这一次见面,无双发现赵见知的变化很大。
在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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