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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能拿下可可化工,我们不仅仅在全市是最好的,就是在全省,也能排上位次。
又然哪,我的压力大啊。
你知道,市里的换届下半年就要搞了,最近正在酝酿人选……” “这个,我这次去北京就是要再板上加一个钉子,确保成功。
更重要的是,要督促他们尽快落实。
”简又然望着李明学,他的心思显然不在简又然正说的话上,便道:“至于换届,我看明学书记这次应该……应该上去了啊。
众望所归嘛!” “又然哪,哈哈,又然哪。
上次说欧阳部长要过来,定了吗?” “还没有。
可能快了吧。
” “最近湖东有些同志跑到市里和省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我很生气啊。
又然哪,你说说,在班子里,我是一个那么武断的人吗?” “不是!我觉得挺民主的。
至于有人背后说,那是他的事。
明学书记何必操心啊。
官场上没有说的干部,不一定是好干部。
至少不是开拓型的好干部。
既然要开拓,就会损害一些人的利益,就会有人不同意。
这正常,很正常哪!” “其实我并不怕。
怕什么呢?啊!可是……唉!难哪。
有人说我是借吴大海的事,整罗望宝,你说说这犯得着吗?还有,有人说我比罗望宝更厉害,你看,你看。
又然哪,官场是非多啊!” “明学书记考虑得太多了,是非自在人心。
是吧。
”简又然说着,问:“罗的事,搞清了吧?” “基本搞清了。
省纪委搞的。
我也不太清楚。
蒋大川简单地汇报了下,说罗交待了几个更高级别的干部。
已汇报给省里了,请省里定。
一个吴大海,硬是被搞得这么复杂。
这个蒋……蒋大川哪!”李明学叹了口气,说:“还是你们好,挂职两年,抽身回头。
好啊!” 简又然点点头,也没说话。
出了门,下楼时正碰着刘中田。
刘中田笑着问:“明学书记在吧?” “在。
”简又然道。
“啊,我正要汇报个事。
等会儿,我到你办公室去,再给你说。
” “好吧。
” 简又然回到办公室,刚刚看了看窗外的樟树,还没看清那些树叶深处藏着的阳光,刘中田就来了。
刘中田说:“市里要动湖东的班子,我也是听说。
所以先问问明学书记。
” “动班子?” “也不是大动。
只是个别同志调了下。
” “……” “大川同志调到市纪委搞专职常委了。
这边暂时空着。
不过我也只是听说。
刚才问了明学书记,他说市里已经通过气了。
他完全服从市委的安排。
” 简又然听着,心想李明学真是老道,刚才与自己谈了那么长时间,也没透漏这事。
倒是刘中田,这会儿给乍呼出来了。
可见,在为官之道上,李明学还是很能沉得住气的。
而且,简又然发现,李明学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也有些外向,但是,内在里却十分深沉。
仔细想想,他经常说一些听起来很私下的话,却很少有涉及关键的语言;他每次处理一些关系到自己的事情时,总有另外的理由;他有意识无意识地给你撩开他的一角,却根本不可能让你看到他的全貌…… 刘中田笑着,问:“又然书记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只是觉得蒋大川书记这样动,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太……” “啊,我也想过。
组织上正常调动嘛,我们想有何用?哈哈。
你忙,你忙!”刘中田刚出门,小郑就进来了。
小郑说:“蒋书记要走了吧?” 简又然抬起头,这八字才见一撇的事,居然就传开了。
小郑腼腆道:“是他们说的。
外面传着,是有人怕蒋书记一直揪着不放,才把他调走的。
” “胡说什么?还没有的事。
何况就在是要动,也是正常调动嘛。
”简又然一说,小郑不做声了,拿着文件“嗞溜”地出去了。
简又然摇摇头。
周一下午,简又然和乔鹏局长一道,乘机到了北京。
李雪在机场接着了他们。
一见到简又然,李雪的脸便飞地红了。
乔局长笑着问:“李主任,不是看到我来,这么激动吧?” 乔鹏在湖东是个“小开型”的人物,喜欢说笑,甚至有些江湖感觉。
李雪白了他一眼,道:“我是热的。
谁稀罕你?” “嗬嗬,说话都京味了。
了不得,了不得。
”乔鹏说着,三个人上了出租车。
简又然问李雪,徐总在不在北京。
李雪说:“在,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这两天都在。
” “那好。
你准备一下,明天见他。
”简又然道:“这次我给徐总带了一件玉器,很高档的。
我听说他对玉很有研究。
” “简书记工作真细致”,李雪看着简又然,脸又红了。
乔鹏是个聪明人,早明白了。
这时便转过头去,装着看车窗外的风景。
车子到了办事处,乔鹏说他已经和一个在京的同学说好了,晚上就住在他们那边的宾馆。
有事,就请简书记招呼一下,我明天再过来陪简书记。
简又然笑笑,也没说什么。
倒是李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说:“就住这吧。
条件也还凑合。
何况简书记在这。
” “不了。
我这不向简书记请假吗?简书记就请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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