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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悦耳。
“禾妹妹,”王久贵笑嘻嘻的凑上前,“你是想和我说什么哪?” “我弟弟。
” “你说禾少爷呀,”王久贵稍感意外,不过很快便笑容满面,大度挥手,“我怎会和他一般见识,你知道的。
”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鸭蛋青色的圆形粉盒,另一只手去摸禾晏的脸,“我心里有你,以后咱们就是一家……” 王久贵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叫替代。
醉玉楼里,琴弦因这惨叫而微微一抖,拨错了一个音,仿佛美玉落下划痕,突兀而遗憾。
有人疑惑开口:“什么声音?” 纱帘被扇柄掀起一角,茶盏玲珑,竟不及捧茶的手指修长如玉。
禾晏松开手,王久贵的胳膊软绵绵的垂下来,他面带惊恐。
禾晏淡淡一笑,一扬手,那盒鸭蛋青的粉盒便朝王久贵兜头砸下,砸了他一脸白沫。
“谢谢你的礼物,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劣质的脂粉,记住,以后别送我这种东西。
” “贱人!给我打!”王久贵哀嚎之下,还不忘一声令下。
妙龄华年的少女闻言,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睛弯了弯,笑声脆如山泉。
可她说的话却令人胆寒。
她揉了揉手腕,微笑道:“你最好别后悔。
” 王久贵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哎哟”一声叫出来。
不像是在做梦。
可若不是在做梦,如何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不过须臾,他的那些喽啰们便纷纷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而始作俑者一脚踏在石阶上,正在掸落衣裳上的尘土。
感到王久贵的目光,她便望过来,眸光清亮,让王久贵浑身发毛。
他没见过这样子的禾晏。
这女人太可怕了,她是吃了什么药,一夜之间力气变得这么大。
能一个人干翻他十几个人? 王久贵有点想哭。
他还没想好接下来应该怎么求饶,就见那少女朝他走过来。
“姑奶奶饶命!”理智这一刻烟消云散,王久贵脱口而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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