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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便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你们这是在说何事?” 戎止解释道:“近来太平,各国友好相交,王也有些许志同道合的别国伙伴,每年大家会齐聚辽疆再一同外出游玩,因着时间在冬末初春之际,辽疆境内有一处绝佳的温泉池,咱们每年都会去,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了,不过恭贺王新婚,王后同行,王后若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大家伙也很乐意一同去瞧瞧的。
” 方舒窈有些不解,既然当年卫司渊在闽南国皇子那遭了那么大的屈辱,还险些丢了性命,怎如今又称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别国伙伴了。
但被戎止突然问到想去什么地方,她还当真没什么头绪。
想了想,她还是摇了摇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辽疆这一带我也不太熟悉。
” 比起外出玩乐,此时她更担忧的是父亲的下落。
父亲下落不明之时,她哪有心思再去想别的。
卫司渊这时开了口:“没事,还有几天时间,回头再定吧,先去把正事办了。
” 方舒窈感觉到一直握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微微收紧了两下,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告诉她,他又一次猜到了她的心思。
* 说到要开春了,天气却也没见回暖了多少。
听闻辽疆的春日,要到三月左右才会彻底褪去寒冷。
这几日卫司渊都软磨硬泡着在榻上同她一起睡。
夜里也不知真是他所说,自己畏寒不由自主贴了过去,还是卫司渊又在钻空子趁她不备抱了过来。
总归白日醒来,总能在视线中看见那贴近的胸膛,和被她抱汤婆子似的缠住的铁臂。
但别的便再没有更多了。
卫司渊还当真守了他的承诺,即使自己明显憋得难受,也不见再对她过多动手动脚。
这也让方舒窈逐渐放心了下来,而后即使醒来发现自己与他相拥,也只是微红了脸很快放开,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今日不知怎的,困倦得晚了时辰。
方舒窈迷迷蒙蒙睁开眼时,外头已是天色大亮。
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发现自己已是一个人躺在了榻上,卫司渊不知何时离去了,但却留了个汤婆子给她抱着。
虽比不上他高热的体温,倒也没叫方舒窈被冻醒。
方舒窈扭了扭脖子很快从床榻上起来。
刚将自己简单收拾妥当了,就闻见屋外传来些许动静,像是有人在外吵吵嚷嚷在说什么。
她打开了房门循着声朝院门前去,还未完全走出门,侧头就见不远处卫司渊正板着一张脸快步朝这边走来。
可除他之外,身后还跟着好一大众人。
其中撵在他身后的那名衣着华贵的白衣男子最为显眼,方才她听见的吵嚷声,似乎也有了源头。
“渊哥,就看一眼,给我瞧瞧不行吗?早晚不都得见着吗?” “滚,知道早晚都得见就别跟着老子。
” 那名男子不似寻常辽疆男子的壮硕,但跟在卫司渊身后似乎也并没比他矮上多少,他身材高挺却精瘦,衣着华丽却颜色素朴,一袭白衣长衫,在风吹拂动之时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气质。
只是他嘴里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一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气质也叫他丢得再没了半点。
方舒窈微怔之时,卫司渊已抬眼看见了站在院门前的她。
他眼眸一亮,再懒得多搭理身后的人,加快了步子很快走到了她跟前。
“什么时候醒的,穿这么少,怎不在屋里待着?” 方舒窈刚起身也没觉着有多凉,靠近卫司渊后,这才被他周身的体温对比出了外头的凉意。
“听见声响了便出来看看,那位是?” 话音刚落,而后跟上来的男子已经到了身后,他略过卫司渊的身形就在方舒窈眼前露了面。
她这才完全看清男子的面容。
清秀俊朗,年轻精致,一身还未褪去的少年稚气,和他本就不具什么攻击性的五官结合在一起,就像是邻家初长成的弟弟一般。
这人和她那便宜弟弟倒颇有几分神似。
不过身份显然是不一般就对了。
男子一见方舒窈眼眸都亮了:“这位就是王后吗?姐姐,你当真如旁人所说的那样好看,我是……” 他热情上前,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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