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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瓜分,只有皇宫富丽堂皇,百姓村落破败不堪。
后来陛下率军来到南边,梁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仅仅三月,陈、安二国便主动归降,献上舆图。
当时两国使臣手捧降书,同时抵达梁军帐外,为了争个谁先谁后,还打了起来。
再后来,陛下杀尽两国皇室,改国为郡,并将两郡占地重新划分,令两郡边境如犬牙一般,互相交错,死死嵌入。
倘若一方有异动,另一方立刻便能知晓,及时扑灭。
这是陛下征战天下以来,最得意的手笔之一。
他那时还举起舆图,搂着燕枝,同他好好地炫耀了一番。
如今看来,陛下的谋划确实万无一失。
如今百姓早已忘却亡国之事,休养生息,安心劳作。
燕枝睁圆眼睛,望着岸边,认真观察南边屋舍和梁都有何不同。
南边的墙更高,屋顶更陡。
南边的墙是木头搭的,不是石头搭的。
南边的屋顶是…… “小公子!” 忽然,他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
燕枝忙不迭回过神来,回头看去:“魏老大?” 魏老大一抬手,让伙计们把船帆放下一半:“前面有个镇子,还挺热闹的,我和他们商量过了,准备在前面停一停。
” “这样啊。
”燕枝有些迟疑。
“咱们也不能总是待在船上,得去岸上走走,沾沾地气,顺便也得买点东西。
” “嗯……” “你要是信得过我们,就跟我们一起下船去走走。
要是信不过我们,你就留在船上,有什么想买的,我们帮你带回来。
” “好。
”燕枝点点头,“那我跟你们一块儿……” 话还没说完,岸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山林。
燕枝不自觉哆嗦一下,扭头看去。
魏老大皱起眉头,也跟着瞧了一眼:“这大冬天的,谁搁林子里赶牛呢?” “不是的。
”燕枝小声道,“不是赶牛,是赶马。
” 或者说是挥动马鞭,鞭子划破风声,发出的声音。
燕枝很熟悉。
有很多次,陛下带着他骑马,故意挥动马鞭,让马匹跑得飞快。
就是这样的声音,“啪”的一声脆响,急促又凶狠。
燕枝一时晃神,不由地后退半步。
正巧这时,寒风从他身后袭来,穿过他的臂弯,缠住他的双腿,锢住他的腰身。
北风阵阵,阴冷又强势,就像是高大霸道的陛下一般,将他整个儿按在怀里,将他抱起来,将他扛在肩上,扛回大梁宫。
燕枝下意识回过头,挥了一下手臂,奋力挣扎。
不要!他不要被抓住! 走开!他不要被陛下抱住! 可是风怎么可能被推开? 风渐大,像是绳索一般,仅仅缠住他,又像是流水一般,无孔不入,处处捉弄他。
见他害怕,原本跟在他身边的糖糕和花生糕都警惕起来。
花生糕挪到他面前,替他挡住强风。
糖糕站起来,竖起耳朵,对着燕枝对面“嗷嗷”两嗓子,又亮出自己渐渐尖利的犬牙,对着空气撕咬。
大风之中,传来魏老大的声音。
“呸——这什么怪风?小公子,你这小身板也顶不住,先回船舱去罢!等到了我叫人喊你!” 直到听见魏老大的声音,燕枝才回过神来。
他不是在大梁宫,他是在船上。
“好……” 燕枝应了一声,抱着牌位,带着一狗一驴,避着风走回去。
魏老大见他平安回去了,才大喊着招呼伙计:“发什么愣?起风了!再降一帆!” 燕枝回到货舱,关好门。
他抱着娘亲的牌位,靠坐在船壁上。
隔着船壁,隐约还能听见外边呼啸的风声。
燕枝坐着,呆呆地望着船板,久久回不过神来。
马鞭挥舞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
* 啪——啪—— 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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