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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言应了一声,默不作声的又去给浴缸放水。
在他身后,淋浴间的水声哗哗直响,听在祈言耳朵里却像是敲击在他心头的鼓点,他盯着浴缸里的水位线,只想放好水赶紧出去。
水还没放满,身后的水声就停了,淋浴间的门打开,一股水汽袭来。
祈言有些慌张的站起来,硬着头皮就想走,可还没站稳就被一只坚硬如铁的手臂搂住了腰。
那手臂湿漉漉的还带着从水中而来的热气,经常锻炼的臂弯间肌肉冗结,桎梏着他,让他连半分都逃不出去。
睡衣被身后的胸膛打湿,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那人具有压迫气势的怀抱里,尚且挂着水滴的发丝在他颈间摩挲着,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霸道张狂。
“跑什么?” 祈言整个人都僵了,视线低垂,抿着唇没说话。
离越哼了一声,弯下腰,抄起祈言的腿窝,以一个不由分说的架势将人横抱起,直接就迈进了浴缸中。
“陪我一起洗。
” 祈言根本就来不及挣扎,哗啦一下,整个人都被离越丢到了温热的池水中,他不小心呛了一口水,狼狈的在浴缸里咳起来。
他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哪怕待在卧室里快要睡觉了,也总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落水后湿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躯体,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不诱人,但却显出一种凌弱的美感。
头发也狼狈的贴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浑身都透出一种慌乱和无助感。
离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从宴会开始就一直攒在心口的气终于缓和下来,但却不是就此消散,而是知道猎物就在眼前,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所以他也不急着讨伐了,还有心思逗一逗他,等那人露出爪子,再捏着他的爪子一点点磨平他的尖刺。
逼他造反 ,然后再借机驯服。
这一向是离越惯会玩的把戏。
而祈言果然不负他所望,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警惕,离他远远地,恨不得直接从浴缸里跳出去。
离越靠在池壁上,两臂伸展,随意搭在浴缸边,结实有力的双腿在水下微屈,颇有分量的一团在黝黑的毛发中硬挺着。
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狂妄又霸道的气息。
那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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