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珞伸出手,在男人的左耳停留,触及躺在耳窝里小小的、硬硬的物件,指尖在表面摩挲,莫大的满足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轻柔地摘下男人的助听器,双手箍上男人的肩膀,双腿挂上他的腰腹,将他压低,俩人的小腹紧紧相贴,汗液都无法让她们打滑分离,于是在她体内的物体更挺近几分。直到距离足够让嘴巴贴附着他的耳廓,她呢喃:“哥哥。” 她说得很轻,几乎是用气音,男人并没有听到,只感觉耳朵被吹了一股气,接收到暧昧的信号,他更加卖力地在杜珞身上耕耘。 在一次次冲撞中,她的双眸被逐渐水汽笼罩,视线朦胧不清,仿若置身于在雨雾中,迷失了方向。 她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雨雾中穿行,经过热闹的公园,走进曲折、泥泞的小路,手指在墙壁上拂过,沾染些许滑腻湿润的青苔。她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 那是她的家。 她看见十七岁的她和站在她身边的他。 杜珞空出一只手,随意挪开佛龛上对她无足轻重的佛像,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木盒平稳地放置在中间。 她没有信仰,也不信宗教,救赎和希望从未降临过她们身上。她只知道想要什么便要努力争取,光靠求是得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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