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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了吗？” “我并&zwnj没有……”他想要反驳，却又被打断。

“不仅仅是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你自己。

” 他突然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只&zwnj是为时已。

“布鲁斯，不管这&zwnj是不是你的错，你都不应该止步不前。

”少年紧紧地盯着&zwnj他的眼睛，认真发问，“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 “我……不能，已经回不去了。

”他摇了摇头，垂下视线，“你分明知道了一切。

” “因为你打破了那一条线？”立香这&zwnj一次没有选择退让，而是步步逼近。

“……” “但&zwnj那并&zwnj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越过了你的意愿将罪孽强加在你的身上。

” 【布鲁斯】恢复了紧绷的状态，坚持自己的想法，“‘蝙蝠侠’是习惯诉诸武力，以暴制暴的存在，一旦体会过杀戮，那种感觉会使人总想着&zwnj更&zwnj进一步，再也没有办法回头。

” 他不能再让这&zwnj个&zwnj糟糕的世界变得&zwnj更&zwnj糟，他知道自己有多难对付。

“可&zwnj是，那真的是你的想法和感受吗？”立香不依不饶，“人决定去做什么，取决于他本身的意愿，而我确定蝙蝠侠不会是这&zwnj样的人，正因为有这&zwnj种可&zwnj能性，你才会产生害怕的念头，因为你不愿意让自己变成那样。

” 男人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第157章不义领主（5）他不应该变成这样…… “你依旧不相信。

”立香有些难过，也有些失望。

“……”【布鲁斯】没有回应，或者说是默认。

立香泄了口气，他垂下头，眼睫洒下一片细小的阴影，掩盖了眼中晦涩难懂的情绪。

“可是，我不认可。

” “我在永冻的大地上见&zwnj证了生命为自由不屈的抗争；我见&zwnj到神明面&zwnj对万物消逝的无力，选择基于责任与觉悟，为世界的延续决定爱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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