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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有片刻的无言。
云英不知昨日傍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从他的反应中有些许猜测。
这让她感到无比愧疚。
这么久过去了,他仍旧这样惦念着她,而她,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另一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她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拿帕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随后才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
“你的伤势如何了?”她的目光再次落到他包扎过的伤处,“太医可有说什么?” 靳昭目光转动,冲她扯出个宽慰的笑,轻声道:“说了,都是外伤,未伤及根本,多流了些血罢了,养上一阵便好了。
” 可那苍白干裂的嘴唇,发青的眼圈,还有额角因疼痛而激出的汗珠,都显示出他的煎熬。
这话不过是在安慰她。
他自小习武,又在军中行走多年,自去西北后,更是缕经沙场,受伤于他而言,当如家常便饭,哪怕再重,也不在话下。
他不会因为受伤而示弱,更不想因此而得到她的同情与怜爱,也知道除了皮肉之苦,更让他煎熬的,是内心的愧悔与茫然。
他愧疚于未能护好太子,亦愧疚于让她失去依靠,同时,茫然于未来的前程到底奔向何方。
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离开牢狱,若离不开,是否就要在这方寸天地里,忏悔一辈子,若离得开,出去了,又还能做些什么? 人生至此,二十多的年纪,正是大好的韶华,却突然失去了方向,好像陷在泥淖中,怎么也出不来了。
云英沉默片刻,轻轻握住他的手,在他抽动着想要挣脱开的时候,微微用力,以坚定的态度告诉他:“我会等着你痊愈。
” 靳昭的目光再次波动,仿佛被注入了一点细微的希望。
可那点光芒只持续了一瞬,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将情绪敛起。
“好。
” 他没有拒绝,顺着她的话答应了,只是其中的克制,听在云英的耳中,愈加心酸。
她猜,是因为太子,更因为她腹中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
她顿了顿,没有再劝什么,更没试着回忆过去,激起“旧情”,而是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腹部,主动说起这个孩子。
“是五月里有的,”她冲他微笑,面上有母亲的温柔,“过了正月便要生了,也不知是个小郎君还是小娘子,不过,他与阿猊一样,几乎不会折腾阿娘,让我这几个月里没吃什么苦。
” 靳昭张了张口,侧身看着她的脸庞,忽然意识到,近一年的时光,似乎让她身上曾经的那种不得不过分伪装,一提到孩子,便总是情不自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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