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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之间,宋时微变换了位置,眼前的景象从天花板,变成了春辰色的被褥。
女人的两只手撑在两边,磕磕绊绊道:“我什么?” 天花板的顶灯闪烁耀眼,投下暖白色的光,反射在他的皮肤上,白得骇人。
谢屿舟的喉咙干涩,又疼又痒,男人咳了一声,艰涩开口 ,“你动。
” 即使换了方向,始终相连,一直未分开。
宋时微不敢妄自行动,只坐着,“你发烧40℃,你能悠着点吗?七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三天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夹着无奈,“差。
” 为什么生病的他和孩子似的?非常不听话, 宋时微和他讲道理,低头望着他,声音缓和,“医生说让你休息,而且刚刚已经做了一会,解馋了吧。
” 谢屿舟突然唤了她的名字,“宋时微。
” “啊?怎么了?”宋时微想离开他的身体,奈何他的力气太大。
他的手掌用力向前,她直接倒在他的身上。
心跳加速,高温预警。
谢屿舟牢牢箍住她的腰,宽大的手掌把玩她的软肉,掌心温度偏高,她仿佛被火炉包围。
男人的手钳住宋时微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低头俯身去够她的嘴巴,“看着我。
” 四目相对之下,男人浓黑的眼睛紧紧锁住她的眼睛,让她动弹不得。
谢屿舟缓缓开口,“我在国外的时候,天天想,哪天见到你,一定把你关起来,一直做,做到你下不了床,让你再也跑不了。
” 宋时微:??? 他是不是烧糊涂了?在说什么疯话。
男人薄唇轻启,炙热的气息悉数洒在她的脸上,挠得她脸好痒。
“把这七年欠的都还回来。
” 一句接着一句,是清醒的谢屿舟说不出来的语言,宋时微被震惊住,定在原地,心脏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垂下眼睫,不敢直视谢屿舟,同时,双臂抱住他。
宋时微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出于本能,不自觉夹住。
谢屿舟不想看她愧疚难过的表情,没有任何意义,“算了,我自己来。
” 他再次掐住她的腰,扶她坐正。
男人的肱二头肌持续运作,墨蓝色睡衣掩不住绷紧的肌肉,蕴含莫大的力量。
泛红的眼睛里夹杂一丝狠意,粗粝的指腹摩擦生热。
宋时微意识涣散,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好累好累。
”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想起大学做的兼职。
捣柠檬。
此刻她仿佛是杯子里柠檬。
…… 终于,柠檬汁榨好了。
宋时微无力地趴在谢屿舟的身上,下巴垫在他的胸前,仰起眼睛看他。
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墨黑的眼睛,透着淡粉的嘴唇,从脸颊蔓延到脖颈的红。
敛去了平日的冷淡和锐利。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胸脯剧烈震荡。
她像在闷热的盛夏季节里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全身被汗水浸湿,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说:“别看我,我会忍不住。
” 宋时微嘟囔,“你也没忍啊。
” 事实证明,他不想忍,更不愿意忍,又开始了。
整晚吱吱呀呀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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