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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简直愁得想跟方荷一样,哭着跑出去。
找尚寝嬷嬷教导方荷倒不是难事,可在外头不比乾清宫,到处都人多眼杂的,想瞒过人太难了。
除非到驻跸之所,夜深人静的时候不许到处走动,倒还好操作些。
可一来那小祖宗心思不定,能不能好好学是一回事儿,二则谁知道万岁爷什么时候就叫人回来伺候? 万一还没到驻跸之所,皇上就忍不住把那小祖宗弄了来,他这顿打跑得了吗? 倒不如干脆一顿板子,叫他躺到承德呢。
虽腚疼,好歹疼得踏实。
但梁九功心里腹诽,面上半点不乐意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又不是方荷,在皇上跟前没那么大面子。
当然,梁九功也清楚,御驾后头到底还跟着太后和好些娘娘呢。
如果叫那些娘娘们知道万岁爷的心思,说不准这口肉还能不能好好叫万岁爷吃进嘴里。
他咬牙,头一日没动作,等车驾行至遵化行宫,这才叫尚寝嬷嬷夜里过去教方荷。
尚寝嬷嬷到方荷所在的梢间时,方荷正鼓着腮帮子吃宵夜。
春来和魏珠都在,三个人抢着吃倒也格外有趣,一个个都吃得松鼠似的,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见尚寝嬷嬷进来,魏珠差点没叫点心噎着,捶着胸口,下意识震惊看向方荷。
倒是春来,脸颊微微泛红,却眼神闪了闪,将魏珠生拉硬拽出门,去门外守着。
春来早知道,以姑娘在万岁爷跟前的恩宠,定会有这一天。
到时候,她和魏珠也许就是姑娘得了封位后的大宫女和大太监,非常有自觉性。
方荷对内务府二十三年才重新送来的这位李嬷嬷还算熟悉,毕竟都在交泰殿后头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李嬷嬷出身李佳氏,听闻先前曾是景仁宫的三等宫女,康熙念着生母,叫她在内务府尚仪局教宫女们规矩。
如今来御前尚寝,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如何伺候主子爷,也算规矩之一。
可能是在内务府待了好些年,李嬷嬷看起来比先前那位廖嬷嬷严肃得多,眉心有很明显的川字纹。
方荷不敢造次,从床上溜下来给她蹲安。
她只当什么都不懂,含笑问:“这是吹的什么风?怎么把嬷嬷您吹我这儿来了?” 李嬷嬷表情有些微微僵硬,实话说她也不知道是什么风,大概是邪风吧。
梁总管突然找到她,要她跟做贼一样避开人过来,不许叫人看见。
什么时候伺候万岁爷这么见不得人了? 更不用说,梁九功还要她来教一个二十三岁的老宫女人事。
都这把年纪了还啥也不懂……这要是生出皇嗣来,能聪慧得起来? 梁九功还千叮咛万嘱咐说:“嬷嬷就把方荷当祖宗哄着,可千万别用对其他宫女儿那一套,一个弄不好逼急了眼,她指不定能翻天,咱家都只能供着!” 梁九功不敢妄议主子,可他供着,那不就是被皇上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物么? 李嬷嬷原本还不明白,如果方荷这么能,早十年干嘛去了。
既然前头没能承宠,这到底是怎么成了祖宗的? 这会子见到方荷,她突然明白过来,这位姑娘的骨相还有气场着实妙极。
旁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尚寝嬷嬷干的就是挑选美人的活计,甭管方荷有没有刘海,只从头骨,眉眼和下颌一扫,就知道她骨相极好。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加之方荷说话时的声儿柔而不媚,身上却带着股子旁人没有的灵巧劲儿,不怪能得万岁爷青睐。
至于前十年……李嬷嬷也知道徐嬷嬷的存在,心想可能是被压着,才长开吧。
她心下积极了许多,听了方荷的话,习惯严肃的脸上,不自然地露出个笑,亲自将方荷扶起来。
“梁总管吩咐,叫我过来教导姑娘该如何伺候万岁爷,姑娘这会子可有空?” 方荷:“……”她说没空,李嬷嬷能走吗? 她眨眨眼,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迷茫神色,侧身请李嬷嬷上座。
“先前老祖宗和太后都夸过,说我挺会伺候的,可是我哪儿没做好?” 方荷实在做不到心神意会后立马羞红脸,她可是看片儿都不会脸红的主儿,只能继续装傻子。
李嬷嬷噎了下,干笑:“我既做着尚寝的差事,教姑娘的,自然是伺候万岁爷就寝的本事。
” 方荷心想,那您可能还真不如我本事多。
她一脸严肃盘腿坐了,冲李嬷嬷点头,“您说,奴婢也想更周全些伺候好主子爷,您只管说便是。
” 李嬷嬷脸上的笑又有点僵硬。
按理说往常这时候,她应该先掏出避火册子来,直接教人该怎么取悦皇上。
可梁九功最后走之前,还给了她一个叫人摸不着头脑的吩咐,要她从亲嘴儿开始教。
李嬷嬷在心里没少骂,亲嘴儿有什么好教的,那不是有嘴就会吗? 她轻咳几声,硬着头皮笑道:“姑娘当知,男为阳,女为阴,这阴阳和合,便需阴阳气息流转,亲吻便是此意……” 方荷:“……”还能这么解释? 就不说舌尖蹦迪的事儿了,你哪怕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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