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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虽殿内放着冰鉴,胤礽的汗却飞快沁了出来。
他脑海中飞快转过无数念头。
关于内务府的,赫舍里氏的,江南的……不管哪一件,在胤礽心里,都不足以让汗阿玛摆出这样的阵仗。
即便他犯了天大的错,他是汗阿玛亲自养大的孩子,更是大清储君,汗阿玛可能震怒,也会骂他,让他好好反省改过,唯独不会眼含失望,如此平静看着他。
他僵着身子跪地,嗓子干得沙哑。
“儿臣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竟得您如此严重的指责,还请汗阿玛明示。
” 康熙淡淡道:“挑唆秀女私奔,置皇家颜面于不顾,唆使凌普倒卖公验和路碟,你还想犯什么错?” 胤礽心里猛地松了口气,紧着声儿立马解释,“汗阿玛容禀,儿臣虽与皇贵妃不睦,但皇贵妃曾经在下江南时,于御前说过的话,儿臣颇为赞同。
”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那秀女没有不知廉耻,无视家族安危,与外男私相授受……若皇贵妃不曾干涉祖制,任性妄为,儿臣也算计不了她们,这一切都是那秀女咎由自取。
” “儿臣此番作为手段,虽上不得台面,却是无奈之举,儿臣想让您看清选秀改制到底有多大的弊端!” 至于倒卖公验和路碟……胤礽眼神闪了闪,垂下眸子,一脸委屈。
“凌普虽是儿臣奶兄,可他也不是总在宫里。
” “他仗着生母伺候过儿臣的情谊,在外头胡作非为,儿臣已经几番敲打于他,只是念在奶母的情面上……” 他话还没说完,康熙就将手头在看的折子,照着胤礽的脸扔了过去。
胤礽额头猛地一疼,迷茫地捂住额头,满脸震惊抬起头。
过去汗阿玛再生气,摔打东西也没有朝他脸上来,若毁了容貌,他还怎么做太子? 难不成汗阿玛竟然要废了他?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 胤礽颇为不解地抖着手捡起折子,压着心底的戾气耐心翻开,等看清里面写了什么,脸色倏然就变了。
这竟是凌普的招供折子。
虽然凌普嘴很硬,可暗卫的拷问手段,有些连暗卫自己都受不住,更遑论是凌普一个普通人。
里面详细记载了他是如何跟索额图沆瀣一气,利用债务由上及下一点点控制朝臣的,其中赚的大部分银子都送进了毓庆宫。
胤礽受康熙教导,自然明白这官吏债和拉京债的可怖之处,立刻就慌了。
“汗阿玛,儿臣不知道此事啊!”胤礽顶着通红的额角,膝行几步上前,声音有些发抖。
他万万没想到,凌普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虽隐隐猜测凌普他们所做的事,绝不止卖官鬻爵那么简单,但为了到手的银两,也为了万一被发现后的脱罪,他不曾细问。
如此倒也方便了他此刻仓惶辩解。
“您相信儿臣,儿臣即便再不成器,也绝不会拿大清国祚开玩笑,是凌普和索额图自作主张,儿臣真的不——” “这重要吗?”康熙平静打断胤礽的话。
他起身,站到胤礽身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从襁褓中就寄予厚望的儿子。
“你几次三番纵容索额图结党营私,甚至笼络江南文人,朕都轻拿轻放,给你机会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若无你的纵容,屡次三番让他们替你办些见不得人的事,在外借用你太子的威风行走,他们敢生出这样的胆子?” 胤礽仰着头,解释的声音更急促,“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实在没想到他们竟如此愚蠢……” 康熙再次打断他的话,“你说你不知情,送进毓庆宫的银子近百万两,你别跟朕说你心安理得受着,却丝毫不过问来路!” 如果真是那样,康熙只会更失望。
身为未来的皇帝,康熙虽生气,也能理解太子想拉拢群臣,生出了不该有的欲念。
若自己身边大宗的银钱往来都不能了然于心,尤其还涉及贪赃枉法的尺度,将来胤礽登基后便无法肃清吏治,只会任由整个朝堂腐烂下去。
这样的太子,大清要不起。
胤礽也明白这个道理,顿了下,脑子转得更快。
他知道,比起如此严重的事来说,他只能选择相对没那么严重的错认下。
他脸色更白,眼眶却红了,“儿臣……儿臣只以为他们私下里为了拉拢朝臣,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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