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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莫蔚背上暧昧抚过后,冲林隅眠微笑说道,“下周五在云湾,有什么问题告诉叔叔。
”便放下酒杯离开会客厅。
林隅眠礼貌一笑,并不搭话。
莫蔚揽着他坐下,一边放下红酒杯一边嗤笑着说,“这种人,出轨弄出个私生子出来。
谁都在看笑话。
” 而后看向林隅眠,询问着,“是要订婚了吗?” 眼前这个才刚满15岁的omega垂着头,颈上那一圈银色仿佛不仅仅是抑制环,更像是永远逃不脱的牢笼,紧紧地扼制住喉咙。
“可能吧,下周五先见面。
”林隅眠回答,听不出情绪。
莫蔚没说什么,仅仅抱过他拍拍背,语气轻松着说,“去楼下看看吧,有近一半刚从风隅庄园的展馆运过来。
” 而后朝林隅眠眨眨眼,“画画真累啊,用些旧画凑合凑合得了,反正这些人能看懂的没几个。
全是交易。
” 从昨天被通知去云湾一直到今天都处于低气压的林隅眠,终于露出点笑容,朝莫蔚点点头,戴好口罩和帽子。
“老师晚点再见。
” 离开会客厅后,林隅眠想了想,穿过六楼走廊朝东边的电梯走去,随即摁下按钮,去往一楼东边展览着自己作品的区域。
没走几步,便看见陆承誉站在一幅画前。
除了篮球服和校服,这是林隅眠第一次看见身着常服的陆承誉。
黑色硬挺的中袖衬衫外套,纯白内T,配着米灰色薄牛仔长裤。
手腕上黑色的机械表,显得整个人更加简洁有型。
他的侧脸分明深邃,利落的短碎发充满着活力的同时,有些隐隐透出的张力。
此刻正抱着一束白色蔷薇抬头站在画前,专注欣赏着。
这场景落入林隅眠的眼中,竟也成了一幅画。
林隅眠没有出声,慢慢走到陆承誉的身后,同他一起看向几个月前,在知道终究逃不脱某些命运下,通宵创作取名为《逐光》的画。
大块大块不规整的笔触用于铺底,底色深沉繁杂,模糊中似有手的雏形破土而出,向上抓握着整个画面里唯一一束长光,光像散沙倾洒下落,却从指缝缓缓流出直到泯灭于下方的黑暗。
展馆目前还没有多少人,这片区域仅只有他们两个。
林隅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会在一幅画这里停留许久的人,而不是走马观花一般或一开口点评就是收藏价值。
“你怎么看?”他忍不住开口问,想要听听这个看起来并不会对艺术产生兴趣的人,一些使人耳目一新的看法。
陆承誉回头,看到全副武装的林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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