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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窗扇遮掩,帷帐垂落。
燕枝伏在榻边,咳嗽得厉害,几乎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他原本在榻上睡得好好的,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喘不上气来。
就像是有人捏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进水里一般。
任凭他如何挣扎,如何反抗,都无法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
好奇怪…… 好难受…… 好…… 下一刻,身形高大的男人猛地推开房门,大步冲上前来,长臂一揽,环住他的腰,直接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
“燕枝?!” 熟悉的气息将他笼罩,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宽厚粗糙的手掌落在他的背上,帮他顺过气来。
燕枝最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缓过气来,紧紧拽着男人的衣襟,顺着衣领,抬头看去。
方才咳得太厉害,燕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泛着两片不太自然的潮红,眼里也溢出泪花,一片模糊。
房中昏昏沉沉,燕枝混混沌沌。
辨认了好一会儿,燕枝才哑着嗓子,试探着喊了一声。
“萧……萧篡……” “燕枝,是我。
” 萧篡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仍旧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单薄的脊背。
燕枝坐在他的腿上,他腾出一只手,准准地从枕头底下拿出干净帕子,递给燕枝,好让他擦擦脸。
他知道,燕枝喜欢把帕子叠好,压在枕头底下。
萧篡低声问:“可好些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忽然咳得这样厉害?大夫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要不要喝水?” 他的问题太多,燕枝一时间答不上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萧篡被他看得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垂下眼睛,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对不起,燕枝,我又忘了,没守规矩。
” 今日铺子门前挂的是白色的幌子,他本不该来见燕枝的。
只是他一听见燕枝有事,就控制不住自己,没忍住进来了。
萧篡小心翼翼地把燕枝放回榻上,拿过被子,给他盖上。
最后,萧篡在榻前单膝跪下,帮他把被角掖好,认错认得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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