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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跑! “啊……” 可燕枝脚才沾地,才刚跑出去一步,萧篡就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抓了回来。
燕枝被迫转身向回,再次被萧篡封住双唇。
黑暗之中,呼吸相递,气息相缠。
萧篡如同走火入魔一般,根本顾不得左手掌心与左边肩膀上的伤,只是牢牢按住燕枝,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燕枝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便抬起手,摸索着,要重新抓住那把匕首。
他没听见匕首落地的声音,所以那把匕首一定还扎在陛下的肩膀上。
萧篡察觉到他的双手在自己胸膛上摸索,还当他是在同自己调情,按着他脑袋的手稍稍松了松,也就随他去了。
这个小院虽然简陋,但毕竟是燕枝买的房子,燕枝在榻上睡了几个月,枕头被褥上应该也沾满了他的气息。
就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就在这里! 同一时刻—— 燕枝双手握住扎在萧篡肩膀上的匕首,狠狠拔了出来。
鲜血溅出,温温热热的血点子,洒在燕枝脸上。
萧篡皱起眉头,在黑暗里,定定地看着燕枝,只觉得莫名其妙。
所以—— 萧篡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燕枝不是在跟他玩笑作乐啊? 燕枝握紧匕首,还想再扎。
萧篡反应过来,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揽住他的腰身,把他按进怀里。
帝王胸膛震动,低声道:“燕枝,你疯了?” 燕枝没理会他,只是用力握着匕首。
就算萧篡的力气比他大很多很多,他也努力挣扎,试图再把匕首送进去。
萧篡低着头,用亮着绿光的眼睛,探究地盯着燕枝。
燕枝在黑暗里,看不太清楚,但也努力睁圆眼睛看回去。
两个人贴得很近,分明是亲密至极的模样,却隐隐形成对抗之势。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小燕儿,你怎么了?我怎么听见你院子里有动静?” ——是楚鱼! 楚鱼的声音一响起,燕枝马上就转过头,朝窗外看去。
萧篡垂下眼睛,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面色越发阴沉。
燕枝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 不能让楚鱼进来,不能让陛下撞见楚鱼,否则会酿出大祸的,就跟之前陛下对谢仪一样。
“我没事!”燕枝朗声道,“只是……只是有老鼠而已,糖糕在抓老鼠。
” 老鼠? 萧篡的眉头皱得更深。
“好,知道了!” 隔壁院子的楚鱼应了一声,又小声嘀咕道:“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打发走了楚鱼,燕枝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忽然,萧篡冷声问:“朕是老鼠?” 燕枝别过头去,望着窗外,没有回答。
萧篡又问了一遍,似乎非要问个清楚:“在你眼里,朕就是老鼠?” 燕枝仍旧没有回答,只是胸脯起起伏伏,分明心绪不定。
但就算他不说话,也不影响萧篡继续问他—— “你跑什么?” “有什么可跑的?” “你是兔子,就这么会跑?” 忽然,“嘭”的一声巨响,萧篡的声音戛然而止。
燕枝下意识抬起头,循声望去,目光越过萧篡的肩膀,看向他身后。
只见窗外云破月来,门外亮堂堂的。
楚鱼双手抱着一根棍子,战战兢兢地站在门里。
是他。
是他用棍子砸了陛下。
燕枝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阿鱼……” 楚鱼整个人都发着抖,说话也结结巴巴的:“燕……燕枝……走吧……” “不……”燕枝下意识摇头。
不行,不对,不可能。
陛下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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