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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口谕!解除禁令!” ——“打开城门!恢复通行!” 两列亲卫骑着战马,高举令旗,自南城门进,由北城门出,穿过整个大梁都城。
马蹄踏过,军令传来,震天动地。
奉命封锁城门宫门的文臣武将,听见动静,赶忙闪身避开,俯身行礼。
“拜见陛下!” 陛下率军回城,那…… 燕枝公子也被带回来了? 镇守南城门的王将军,还有看守南面宫门的卞大人,都不由地抬起头,目光担忧,朝前望去。
只见帝王身着玄色单衣,驾着高大战马,如飓风一般,从他们面前席卷而过。
他们看不清马背上的情形,只能听见帝王厉声下令—— “全都散了!各回各家!” 帝王强忍着怒火,重重地甩了一下马鞭,径直闯进宫门里。
只留给他们一个难以揣测的背影。
卞大人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心下了然。
看来是没找到。
燕枝公子着实聪慧,竟真从陛下布下的天罗地网里逃出去了。
只是苦了他们这些朝臣,陛下这会儿说不找了,各回各家,说不定过一会儿,又火急火燎地派人把他们从府里喊起来,叫他们继续找。
陛下在燕枝公子的事情上,向来反反复复,朝令夕改,从来没个准话。
一会儿嫌人家出身不好,一会儿又要立人家做皇后。
一会儿说人家笨手笨脚,一会儿又要人家缠着自己。
“唉——” 卞大人叹了口气,抚了抚衣摆,最后起身离开。
还是回家罢。
去街上给儿子买两块点心,再躺下歇一会儿。
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陛下召进宫里? * 帝王一路策马,疾驰入宫,气势汹汹,无人敢拦。
来到太极殿前,萧篡反手一拽缰绳,勒停马匹。
原先那匹马体力不支,这匹是回程路上换的。
战马被突然勒住,嘶鸣一声,两条前蹄抬起。
整匹马仅仅依靠两条后腿站立,在空中凝滞片刻,最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地雪尘。
萧篡从始至终都稳稳坐定,马匹将将站住,他便甩开缰绳,翻身下马,大步跨上殿前石阶。
殿中宫人听见动静,忙不迭出来迎候。
“陛下!” 昨日分明是立后大典,结果燕枝公子不见了,陛下去了大典就没再回来,宫里宫外还大肆戒严。
宫人心中隐隐有所揣测,但是谁也没敢说,只能依照惯例,时刻备好吃食热水,以待陛下与燕枝公子归来。
可这时,一干人等来到殿前,定睛一看。
只见陛下独自一人,绷着脸,攥着拳,大步跨上石阶。
陛下的手臂下面,似乎是夹着什么东西,但显然不是一个人,而是…… 两床被褥?! 陛下带两床被褥回来做什么? 燕枝公子呢?燕枝公子没回来? 宫人心下一沉,越发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陛下在外奔波许久,可要洗漱用膳?” 萧篡却一言不发,目光沉沉,从他们之间穿过。
换作从前,他外出办事,将燕枝独自留在宫中帐中。
等他归来时,远远地就能瞧见燕枝躲在门扇后面、帐子后面,探头探脑地偷看。
再等他走近一些,燕枝就跟小鸟儿似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他身边,围着他转圈,迎接他凯旋。
一会儿要替他卸甲,接过他手里的兵器,一会儿问他渴不渴、饿不饿,要喝酒还是喝茶,吃肉还是吃点心。
萧篡一面嫌他烦,一面又忍不住搂住他的肩膀,将他按进怀里,向随行朝臣炫耀,说他最会争宠,一刻也离不得人。
可是现在…… 燕枝不在,燕枝跑了,燕枝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跑出来迎接他了。
有那么一瞬间,萧篡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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