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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想不到咱们父子还能相见!” 话声未了,忽见树林里飞出三骑快马,正是宇文雄、江晓芙和钟秀三人。
宇文雄喝道:“贼子往哪里逃?”决马加鞭,第一个来到。
叶凌风冷笑道:“你眼中没有师兄,你的本领却还未必胜得过我!”脚尖一点,跳起来抢他的马。
宇文雄一招“横云断峰”,长剑劈出。
叶凌风人在半空,一剑刺将下来。
叶凌风的气力本来较大,加上自上而下的冲击之力,“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宇文雄长剑荡过一边。
叶凌风已是落在马上,一剑向他刺去。
宇文雄举剑招架,叶凌风大喝一声:“下去!”可是宇文雄虽然额现青筋,眼红如火,但在他拼命招架之下,叶凌风在急切之间却也未能将他推下马背。
眼看宇文雄就要遭他毒手,江晓芙的快马已及时赶到,一剑就向叶凌风项后的“大椎穴”刺去。
叶凌风连忙藏头缩颈,半边身子滚了下来,单足斜挂雕鞍,这才堪堪的避开了江晓芙一剑。
当然他的点穴也就落了空了。
叶凌风半边身子斜挂雕鞍,有气力也不能施展,又见江晓芙冲来,只好放弃了抢夺宇文雄坐骑的打算,用力一蹬雕鞍,身子又似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此时他们父子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些,已不到一里之遥了。
陡然间钟秀斜刺杀出,叶凌风哀声叫道:“秀妹,我纵有千般不是,也请你念在往日之情!” 钟秀柳眉倒竖,二话不说,“啪”的一鞭就打下来。
叶凌风喝道:“来得好,你既不念旧情,可也休怪我下得辣手了!”把手一抄,握着鞭梢,大喝道:“滚下来!”钟秀的本领倒不比叶凌风弱多少,但气力却是有所不如,果然应声落马。
叶凌风是打算把她擒作人质,胁迫群雄。
钟秀也很机灵,人一落马,立即便放开马鞭,拔剑迎敌。
叶凌风使出追风剑式,闪电般的连刺七剑,不料钟秀乃天山派的嫡传弟子,这追风剑式源出天山,钟秀比他还要纯熟。
叶凌风匆忙中未想及此,急于求逞,使出这路剑法,反而被钟秀克住。
叶屠户这一队骑兵上了山坡,和叶凌风的距离只有半里之地了。
忽听得大队人马奔腾呼喝之声,从树林里杀出来,为首的将领正是萧志远。
原来萧志远在半路上碰到宇文雄的这支追兵,双方会合,正是来追踪叶屠户的这支残军的。
萧志远纵声大笑,陡地喝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好呀,今日叫你们父子俩一路走吧!”叶凌风看见萧志远大队人马杀出,吓得魂飞魄散,既是难擒钟秀,连忙转个方向又逃。
希望能够逃得上乱石嶙峋的一处山峰,大队人马追不上来,或者还有一线生机。
叶慕华如飞赶到,叫道:“萧大哥,让我!”萧志远知道他与叶凌风仇恨似海,哈哈笑道:“好,你吃小的,我吃老的。
”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就向叶屠户的那支残军包抄,杀将过去。
叶屠户叹了口气,叫道:“想不到我手握兵符,独当一面,今日却落到如斯田地。
宗儿,你自己逃生去吧!”跳下坐骑,“啪”的一鞭打下,这匹坐骑是久经训练的战马,善知主人之意,立即向叶凌风那边跑去。
叶凌风忽然得到一匹坐骑,当真是喜从天降,于是连父亲也不顾了,跳上马背,慌忙便逃。
萧志远的人马此时已把叶屠户围在当中,叶屠户的手下士已无斗志,纷纷投降。
萧志远喝道:“叶屠户,你平生杀人也杀得够了,鲜血染红了你的顶子,如今该轮到我们来取你的项上人头啦!”叶屠户一咬牙根,拔出佩刀说道:“我是朝廷命官,死也不能死在贼寇之手。
”一刀就向心窝插去。
萧志远比他更快,飞身扑上,“当”的一声,就把他的佩刀打落,一手抓着他的颈项,喝道:“把他绑了!”叶屠户吓得魂不属体,颤声说道:“士可杀而不可辱,士可杀而不可辱。
你干脆就把我一刀杀了吧。
” 叶屠户落在“叛贼”手中,只怕要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贼人”才肯将他处死。
他刚才想要保存“体面”还口口声声说是宁可自尽,不让“贼寇”所杀的,如今却是不能不哀求萧志远给他一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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