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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浴袍,“我帮你。
” 林遇梵被他掣肘着,根本走不了。
他拿过她手里的乳霜,旋开盖子,“抹哪里。
” 她无奈,只好说:“肩背……” 他了然,都是背后她自己抹不到的地方:“还有臀是吧?你趴着。
” 他把她浴袍放贵妃榻上,她那白皙细腻的玲珑身段,散放着诱人的体香。
她避开他的眼神,赶紧趴床上,“你从颈部开始抹吧。
” 压着心中的邪火儿,他挖了点乳霜,细细琢磨着,这活儿要怎么才能干得好,从颈部开始抹起,沿着肩膀向下。
手太轻了,林遇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重一点。
” “哦,重一点?”赵之敖加重手势,从肩部往下来到腰,再往下是臀,他双手涂满乳霜,来回重重地揉搓着。
林遇梵不满了,“你搓面团啊?” “你让我重一点的。
” “那你别搓啊。
” 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几下,桂香在门口喊:“小姐!你叫我。
” 林遇梵现在这样也不好叫桂香进来,刚想说话呢,结果赵之敖的手伸了进来,她不自觉叫了一声。
“你抹了乳霜进去?” 赵之敖手指快速进出着:“没有。
干干净净的。
” 被他这么一搅和,她说不出话来,而门外的桂香似乎听到声响,非常识趣地说:“没事我先下去了。
有事小姐你再摇铃。
” 听见外面传来关门声,赵之敖整个附了上去,更为充实有力的家伙穿过夹缝代替了手指。
热乎乎的,像个调皮的捣蛋鬼,毫无章法地乱窜。
她被吊在半空似的,忍不住骂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怎么故意了?是你绞着我,我没办法只能乱动。
”他伸手去拿乳霜。
“你别吊我胃口。
”要捣就直捣核心,别擦边折磨她。
听她说完,赵之敖单手掐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给她抹乳霜。
同时那捣蛋鬼这次没有迷路,每一次都直捣要害。
她趴在枕头上,周围都是乳霜的清香味儿,而她人仿佛置身水波荡漾的大海,大浪一阵一阵冲来,每次以为钱塘江大潮即将来临,可下一瞬,潮水退去,大潮还在路上。
忽然想起喜姑刚刚叮嘱的话,她这么趴着,可能是不利于怀的,但转念一想,还是顺其自然吧。
正想着,她被他翻了个面,那旋转时的酸爽,让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他抹乳霜的手划过锁骨,电流往下窜去,挂在蚊帐上面的流苏又激烈晃动起来。
“这边也要抹吗?” 不用。
她自己已经抹过。
可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咬着唇,额头满是细汗,但就是没吭声。
他便想当然的以为这边也需要抹乳霜,这活儿他爱干,像捧着珍宝似的,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把能抹的都抹了一遍。
他一路涂抹着,一双手从来没这么灵活过。
时间被无限延长,但又像是转瞬之间的事,她枕在额头下的手,因用力过度,渐渐麻了。
她忽然被丢进了大海里,潮湿闷热,被压得缓不过气来,带着滔天巨浪的钱塘江大潮最终还是滚滚而来。
当她终于缓和平静下来,想要好好休息一会调整下的时候,她发现他竟还在努力学习。
那努力的劲头堪比凿壁偷光的勤学少年。
不能顺其自然了,她想怀个娃休息休息,天天这么劳作真是要命。
而真正劳作的人此时头顶日头,随着流苏的幌动,把肥沃的稻田耕出了泉水汩汩,稻香扑鼻。
他这个人有个癖好,他特别爱看黏连处两方草丛浆糊般连在一起,纠缠不清,仿若盘古开天地时,万物皆混沌的原始状态。
每看一眼,他就能恢复到最初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轮回里。
直到筋疲力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能平躺着休息,她今天不着急起来去浴室冲洗,好好躺着,怀上了,起码能休息一年半载。
“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她忽然问。
赵之敖以为出版社那些卖屁股的混账事刺激到自家老婆了,他给她拉好被子,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喜欢你,你说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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