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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上界。
登仙台上,终日缭绕的雾气逐渐散去。
继谢挽幽之后,仙钟再次敲响,然而这次,幽远的钟声只长鸣了一次,便突兀地戛然而止,原本该出现的五色霞光更是只露了些许苗头,便迅速消散在云后。
一道颀长身影从登仙台上步出,随手挥散了缭绕在四周的白雾。
他站在原地远眺,远方的云端之上洒落着金光,可原本该是华美殿宇的地方,此时已被不知名的力量击毁了半边,只留下了摇摇欲坠的残骸寂然伫立。
[如你所见,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一道声音自他的脑海里响起,没有起伏的语调中带着微不可闻的无奈。
封燃昼的目光在远方破败的殿宇上停顿片刻,往下,落在白色灵砖上的显眼血迹上。
那些血迹呈溅射状,色泽已经变得黯淡,时不时便有拖拽留下的血痕出现,十指抓挠的印记清晰可见,不难想象当时登仙台周围发生了怎样的一场血腥屠杀。
那道声音仿佛察觉到他心中所想,开口解释道:[这是一天前发生的事,起因是服侍的神官说错了话,杀魂受刺激出现,杀光了当时在登仙台的所有人。
” [看到那边的天河了吗,那些人的头现在还在天河里泡着] 随着这句话落下,封燃昼袖子动了动,一颗毛绒绒的小猫猫头钻了出来,灵巧地抖了抖耳尖,仰头望向天道口中所说的天河。
可惜天河上满是雾气,什么都看不到。
封燃昼捏住袖口中探出的猫头,挑眉道:“不晕了?” “不晕了!”谢灼星含糊地发出声音,左扭右扭,甩开了捏在脖子上的大手,然后沿着封燃昼的衣袖,哼哧哼哧地攀到了他的怀里,急匆匆地说:“小白已经好了,我们快去找娘亲吧!” 封燃昼摸了摸他的毛脑袋。
幼崽还太小,完全抵御不了飞升时遇到的罡风,虽有他一路保护,却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好在这小东西现在已经精神了许多。
三天前,一个自称天道的存在忽然找上了他和小白,告诉了他们谢挽幽的近况,并表示可以帮助他们飞升见到谢挽幽——前提是,他们要治好魂魄不稳的谢挽幽,让她恢复正常。
事实上,不用天道说,他也会这么做。
然而,直到亲眼看到上界如今的情形,封燃昼觉得,他可能低估了谢挽幽现在的精神状态。
事情显然要比想象中还要棘手。
他微微皱眉,可怀里的幼崽显然没考虑那么多,一心只想着尽快跟娘亲见面。
封燃昼一手抓住谢灼星两只前爪,防止他急得从自己的怀里跳下去,直接飞去寻找谢挽幽。
谢挽幽如今情况不明,贸然见面,并不是个好的决定。
谢灼星被封燃昼抓住爪子,不解地仰头,正要开口询问,却忽然被封燃昼用袖子遮住。
黑暗里,谢灼星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靠近,他老实地没有动弹,好奇地竖起耳朵,听到了那些人急促的喘息声。
封燃昼抬起眼,探究地看向来人,那些人形色匆匆,相同的是满身狼狈,眼中皆是惊惧和疲惫。
待看清站在登仙台边的封燃昼,每个人皆是勃然色变,一人更是直接冲了过来,双眼发红地对封燃昼怒吼道:“谁派你来的!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说着,他朝着封燃昼的脸伸手,恶狠狠道:“快把易容撤下,快啊!若是被帝君看到你这张脸,我们全都得死!!” 他的表情很奇怪,满含着对封燃昼的愤怒,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封燃昼闭开朝他扑过来的人,一掌将此人震开,冷声问:“什么意思?” “你——”那人双眼遍布血丝,瞪着封燃昼还想说什么,恰在此时,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道沉闷的钟声,所有人瞬间脸色大变。
“糟了,又变了!” “这次是哪一魂……是、是杀魂吗!” “去玉境天!玉境天她前日去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去!” 一行人再顾不上封燃昼,脚步踉跄地落荒而逃,留封燃昼在原地,尚未弄清状况。
封燃昼望着那些人逃离的方向,在脑海里询问天道:“为什么那些人让我撤下易容,还说会害死他们?” [因为谢挽幽彻底失控后,这些人被杀怕了,就想搞一些替代品过来,用以安抚谢挽幽的情绪] [但他们却没想到,这一决定不但适得其反,还彻底激怒了她] 天道沉默了一会儿:[结果就是,冒牌货的皮被整张扒了下来,提议送冒牌货过来的人全都被逼着吃下,最后涨肚而死] “……” [所以,并不建议你们直接去找谢挽幽] 因为他们父子俩很可能被当做冒牌货杀掉。
封燃昼默默与谢灼星对视了一眼。
封燃昼对幼崽说道:“听到了吧,娘亲现在有点危险,我们现在还不能直接去找娘亲。
” 谢灼星听懂了,两只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小声地说:“可是……娘亲怎么会认不出真的小白和真的爹爹呢?” 谢灼星失魂落魄,封燃昼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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