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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计较!” 小赵依旧在给张臣、林仙鹤转播,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
张臣、林仙鹤倒是对此没什么感觉,既然已经出手,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结果都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司佳琪现在的态度如何,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她想继续闹事儿,那就不只是扭手臂了。
陈盛铭见司佳琪不停地揉着右手臂,到底不忍心,建议说:“咱们下山去吧,找个医院去看看胳膊。
” 张臣闻言,插嘴说:“放心吧,她胳膊没事儿,筋都没扭着,就是疼了点,很快就好了,我师妹是专家级别的,下手有准儿,让你肉疼就肉疼,筋疼就筋疼,让你伤筋动骨就伤筋动骨,不想让你伤筋动骨,你就肯定受不了伤!” 张臣说着,眼皮向下,睥睨地看司佳琪的方向,十分引以为豪。
师兄这话太夸大了,她是能掌握力道,但绝对没有师兄说得这般夸张,但师兄在给自己做面子的时候,她是肯定不会拆台的,她挺着胸膛,仰起头,像是得胜了的大公鸡。
偏偏恰好有带着小红帽,拄着登山杖的夕阳红旅游团从身边经过,正好把张臣这句话听了进去,“嘿,小姑娘厉害了,高手!”花白了头发的老头、老太太们排着队的从身边经过,每个人脸上都满是善意的笑。
林仙鹤难得地有些发窘,连连跟这些老人家摆手,“也不行,还差得远。
” 待等到二三十人的旅游团走远了,林仙鹤才又重新端起大公鸡的架子。
一不小心,又瞥见了陈启东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没看见似的漠然转过去。
张臣这一插嘴,将陈盛铭的提议给盖了过去,但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是解决现在有些尴尬局面的最好办法,小赵从对林仙鹤的崇拜中醒过神来,赶紧应和着陈盛铭的提议,说:“不管有事没事,去医院看看,咱们都能安心。
” 小赵懂得的道理,张臣也懂,只不过就是事到如今,无所顾忌,过个嘴瘾罢了。
待等到一行人坐缆车下了长城,又开车去了镇上的医院做了检查,张臣给掏钱,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个遍,检查结果就是除了右胳膊肌肉有些挫伤外,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张臣跟医生瞎贫:“您再给开个CT单子,让她去照照脑子,我觉得她脑子肯定有啥毛病。
” 医生没搭理他这茬,问:“要不我的位置你来做?” “不敢,不敢。
”张臣笑呵呵,也不恼。
他是彻底看开了,找个机会就想挤兑司佳琪几句,他还想让小赵给翻译,小赵已经重拾希望,脑子又没坏,怎么可能再去刺激司佳琪?又不好驳了张臣的面子,就胡乱地翻译一通,驴唇不对马嘴,听得陈盛铭乐不可支,就连陈启东脸上也带上了一摸不易察觉的微笑。
检查的时候,司佳琪全程都很配合,态度没那么嚣张,也不再乱骂人,脾气憋不住的时候,就朝着女仆发。
女仆被她骂习惯了,再加上司佳琪被扭在地上的时候,她心里头痛快得很,实在不想去搭救,就躲到了一边,唯恐司佳琪抓住这一点不放,就更由着她骂。
从医院出来,又开到市区,已经将近傍晚了,发生了这种事儿,谁也没了再出去玩的心思。
中午,大家随便在路边小店买了些吃的随便对付了一口,都没有吃好,小赵本来打算着,等把那三位大爷都送到酒店后,就约着张臣和林仙鹤晚上一块吃饭的,结果陈盛铭在进入市区后,忽然开口,说:“这三天的旅程快要结束了,陈先生想请大家吃个饭,感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
” 小赵立刻转头去看张臣的表情,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是陈先生释放出了善意,是破冰的好机会,搁平时,人家给个台阶,就赶紧下得了,但张臣自忖着,和这些港城来的富家子弟就不是一路上,以前是因为碰见的都是像甘先生那样有素质的,可归期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将来也不会再有共事的机会,随性就硬刚到底,就不吃这顿饭了。
“帮我谢谢陈先生的好意,我跟师妹晚上回公司还有事,就不去了。
”张臣朝着小赵说道,直接把林仙鹤也给代表了。
林仙鹤摸摸自己的胃部,中午是小赵去买的快餐,一人买了份套餐,她只溜了个缝儿,根本没吃饱,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都缩成一团了。
不过便是再饿,她也不想跟陈先生同桌吃饭,跟他们在一块跟开追悼会似的,细嚼慢咽、语言不通,太影响食欲,还容易消化不良。
她现在只想找个路边的小馆子,吃碗热气腾腾的刀削面,配上几滴老陈醋,唏哩呼噜地连汤带面地吃下去,全身上下都舒坦了。
陈盛铭听小赵翻译并传达了张臣的话后,看了陈启东一眼,又转向后座的林仙鹤。
林仙鹤揉着胃部,看着窗外,判断他们到底到哪儿了,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到希尔顿酒店。
陈盛铭转过头去,朝着陈启东摊摊手,没有询问司佳琪的意见,而是摊摊双手,说:“那好吧,以后再找机会。
” 一夜无事,第二天小赵如常来吉祥路8号接张臣和林仙鹤,今天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送司佳琪和陈启东去机场。
之后,张臣会去趟甘先生公司,跟他的助理解释下昨天发生的事情,然后把之前收的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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