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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戚白商的马车离开上京那日,宫中传出了一道圣旨—— 陛下亲笔御令,任戚世隐晋大理寺卿,合其所办安家贪墨案、宋家叛国案,重查当年裴氏谋逆之案。
午时,城门布告栏前,百姓们正对着新张贴上的皇榜告示议论。
“当初我爹就说此案断得蹊跷,多少年了,终于要翻查此案了吗?老天有眼啊!” “可惜了裴氏满门唷!” “如此说来,当年裴家虎将真是遭人构陷?” “我看是安家和宋家这两座大山相继倒了台,这桩旧案才能掀出来!” “二皇子未及冠便被圣上逐去封地,还下旨禁足至死不得出,莫非也是为了此案?” “哎,不知谢公今时如何了?” “……” 素手勾着的卷帘垂下,踏过石板的马蹄交错着车轮滚动,遮去了过路的嘈杂。
戚白商正要去拿一旁案几上的医典,便听车前一声“吁”唤。
车驾忽停。
原本伏在她膝前的“一坨”锦衣滑落几寸,露出其下未束簪冠而松弛迤逦的墨色长发—— 戚白商下意识松了医典,扶住了伏在她膝上险些滑倒下去的谢清晏。
“定是城门例查,”戚白商指尖一落,抵住了谢清晏又要埋回她膝上的额头,“……别睡了,谢清晏。
” “我是病人……” 谢清晏拽住了戚白商的手,顺势将它牵到脸侧压住了,还趁重新拉起遮身的锦衣时,极不要脸地含咬了下她指尖。
“病人就该好好休养,静卧,这不是上京最有名的小医仙说的么。
” 戚白商微红着脸:“叫你静卧,何时教你卧在别人膝上。
” 锦衣下传来那人倦懒困乏的低哑嗓音。
“马车逼仄……夫人将就着些。
” “?你叫我什么?” “……” 可惜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衣衫遮覆下,那人气息匀称,再无回音了。
戚白商抬起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轻攥起拳想敲他一下。
落到末处,终究又舒展开,轻拂过去。
驻守城门的皆是巡捕卫旗下,便也是长公主驸马元铁麾下,车夫带着谢清晏给的令牌,连一道盘查都未有,便直接放出城去了。
只是今日不巧。
这驾马车还未远去,一位巡捕卫总旗恰驾马过城门,远远见了,策马过来,问放了人的官兵:“那马车里是何人,为何不查?” 官兵见过礼,愣声道:“车夫拿着营中谕令,应当是巡捕卫总司里哪位大人吧?” “……你个糊涂东西!哪位大人能乘这样一驾不起眼的马车?!” 总旗皱眉望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出了城门便向西南,我看这是宋家安家的余孽还差不多!你,你,还有你,带上你们的人,跟我追!” “……” 出城向西南,不远处便要入骊山。
入山道上尽是黄土,稍有马队行经便要掀起一番尘土飞扬。
戚白商并无要事,如今只是处理打点好了上京的一切,趁四方云动,无人觉察,悄然带着某位“病人”归回衢州罢了。
于是马车行得并不快,不消片刻,就听得身后官道上马蹄声疾,成群掠来。
本以为是过往商队,却未料想,骏马驰过车驾便慢了下来,很快吁声成片—— 马车被围停了。
戚白商微微蹙眉,正要坐直身。
“下官巡捕卫十三营总旗卫篁,方才城门失察,特来告罪。
眼下多事之秋,下官冒昧请大人移步下马,容我等秉职查察。
” “……” 一听是官家人,对某位病人来说更近乎是“自家人”,戚白商便松了眉心,被垫在下面的手将谢清晏轻推起。
车夫正在拦那名总旗:“大人,马车中是官眷女子,出游访亲而已,不可冒犯啊!” “官眷?” 见马车里面做贼心虚似的没个动静,卫篁冷笑了声,“哪家官眷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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