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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头。
大街上,灵犀终于松了口气,面上掩不住的又是得意又是兴高采烈:“隐身术可真好使,若是我也能学会就好了。
” “你没灵力,不用想了。
”墨珑毫不留情道,“这法术维持不了太久,快走!” 行在最后的白曦,突然转头,目光准确无误地对上墨珑的背影,嘴角隐下一丝笑意。
方才他佯作看不见,却在墨珑身上偷偷洒下一线香,待会便可循迹跟踪。
“在下免贵姓白,单名一个曦字,表字子旭,别号乐游居士。
又蒙朋友们抬爱,送号青黎山人。
”眼看饭菜上齐,白曦心情甚好,朝聂仲二人笑道,“还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聂仲眉头皱得愈发紧,他发觉自进了酒楼之后,先前闻到的紫藻味道便消失了,看来这味道并非出自他们自己。
“你别管我们是谁?现下菜也齐了,你就赶紧说说,灵犀都和你们说了些什么。
”聂季催促道。
佳肴在前,美酒在侧,白曦倒也爽快,将在西山石壁泉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只是略微改动了一件小事——“陶滔告诉她,他二舅三年前曾经来过长留城,后来去了葛山练丹。
” 埋头啃蹄髈的陶滔听到此处,楞了楞,以为白曦记错,张口想更正:“哥,我二舅……” 白曦朝他打了个眼色,改口道:“对了,不是葛山,是景山。
” “景山?”聂仲与聂季对视一眼,此地距离长留城颇为遥远。
给自己舀了一勺豆腐羹,白曦问道:“冒昧问一句,这姑娘为什么要找他二舅呢?” 没人回答他。
“就因为他二舅找了个道士算命?她也想算命?” 聂仲聂季没理他,满嘴油乎乎的陶滔倒是应了他一句:“哥,俺也想算算,明年是俺本命年……” 白曦没接他的话,接着问道:“她拿给陶滔看的那块小铁片是什么?” 话音刚落,聂仲聂季同时转头盯住他,唬得他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呆楞住不动。
莫名其妙地,窗外传来的雨声猛然加大了两、三倍,烛火也骤然黯淡下来……聂季欺身靠近他,轻言细语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好奇而已。
”白曦讪讪道。
“这是你该好奇的事儿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在无形的压迫下,白曦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其实我就是随便、顺口那么一问……” “这事儿能随便问吗?”聂季循循教导。
“不能不能,当然不能,在下明白了。
” 烛火渐亮,雨声渐小,回复为轻柔的沙沙声。
聂仲此时方才开口:“白公子,请问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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