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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逐渐放任自己趴在温明身上。
他的脸贴着温明的脖颈,潮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皮肤上。
温明强自镇定地说完话那一刻,自己一边的耳垂被咬住了。
耳垂是男性身体的八处敏感部位之一。
他呼吸声不由重了一下。
好的,他果然没听进去。
温明心想,另一只空闲的手抓住了那只攀在他大腿根上、要找尾巴的不法狼爪。
“没有尾巴。
”温明板着脸对狗说。
狗用眼神说:我不信。
“蒋锐,”温明被他压着没法看时间,他说:“快点起来,我真的要迟到了。
” 不是错觉。
还真是,根据温明观察,只有他一个人在为这段新关系感到局促和紧张。
这层关系对他来说所有的意义该不会就是可以亲亲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会伤心的。
温明看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
他25了,蒋锐18。
他现在身上趴的这个是一个小他七岁的男人。
他对温明来说或许还是太年轻了。
对蒋锐这样的年轻男孩来说,谈恋爱的意义或许就是这样而已。
蒋锐不说话的这段时间,他在靠近温明。
动作缓慢,一毫米一毫米地逐渐接近了他的唇。
比他们班的小朋友还听不懂话。
温明无奈地低眼看他。
“你现在要亲的话,只有五分钟哦。
” 温明的声音在说。
效果很好,蒋锐当时就停下来了。
他现在学会算账了,一天亲一次,五分钟的亲和一晚上的亲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温明看着他的眼睛,忽而产生了一丝心软。
算了。
大的应该照顾小的。
温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蒋锐没再靠近,他停留在那里也能隔空吃温明的豆腐,称为精神吃豆腐大法。
是底下躺着的人忽然轻巧地凑近,两人的唇在半空中柔软相撞一下。
“亲半个,剩下半个我再还你。
” 温明躺回去,笑着对他说。
蒋锐看着他,不说话。
瞳仁深处无声而平静地翻涌起熟悉的情绪。
温明笑容逐渐消失。
…… “不行,这次真的够了,我要开会!……” 蒋锐坐在床上,腰身被他手臂箍着的温明站在他腿间,扶着蒋锐肩膀的手无数次用力将人给推开。
下一秒又被腰间的手臂给拖回来。
两人的脸分开后的下一刻蒋锐马上又追了上来,温明愤怒地:“我生气了!” 蒋锐顿住,没再动了,停在那里边喘气边舔他唇上剩下的晶亮。
温明一只手扯过包,匆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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