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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拿针扎自己。
“好。
谢谢你。
”林清茹回报一笑。
杨六郎也跟着笑了笑:“婚事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自会同母亲说清楚。
” “嗯。
”林清茹点了点头。
“那,现在要回去吗?我送你。
”两人把话说开了,彼此都轻松了好多。
“不必了。
你自己走。
”林子舒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将林清茹拉到了自己身后。
“我会陪着她回去的,不劳你费心了。
” 语气冷漠,决绝。
杨六郎忽然打了个冷颤,尴尬地笑了笑:“也好,倒是在下唐突了,忘了林兄也在,还想越俎代庖,冒犯了。
” 林子舒没理他,只顾低着头,看着林清茹。
“天快要黑了,杨公子快些回去吧。
”生怕几人再聊几句,林子舒又要发疯,林清茹开了口。
杨六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点了点头。
“那,告辞,后会有期。
” “后会有期。
”林清茹朝他摆了摆手,眉眼弯弯。
待杨六郎走远,林子舒忽得揽上了林清茹的腰:“后会有期?” 他咬牙切齿,自齿缝间漏出几个字来。
“还有下次?” 没想到这种飞醋他也要吃,林清茹无奈叹气,掰开了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到:“你管的还真宽。
” “我连个朋友都不能有吗?” “是不是我身边,方圆五里地,最好连个男性都不能出现,公狗都不行!” “你是不是有病!病得不轻就去看大夫!” 神经病。
她觉得林子舒近来,疯得越来越彻底了。
对她的约束,也越来越多了。
她是个人。
在成为任何人的妻子、夫人、或是妹妹之前,她首先是个人。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林清茹没好气地瞪了林子舒一眼,朝着自家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几日两人一直在闹别扭,林清茹不是放狠话往他心上扎刀子,就是装成个木头。
林子舒已经好几天,没听见林清茹骂他了。
虽然不好听,但是林子舒却听的身心愉悦。
他垂眸,笑了笑。
怎么说呢?若是一直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他愿意日日被她骂着瞪着。
这么一想,林子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她不理他或是对他客客气气,他反而有些不舒服。
林子舒伸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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