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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町和阿筑都是左肩被吉久抓住、牢牢地按在地上。
左肩被抓住,左手臂难以动弹,手上的武器也都已被打掉,两只脚也都因角度的缘故,难以踢到吉久,因此二女现在唯一拥有的攻击手段……便只剩一只右拳了。
仅剩的攻击手段是如此地单薄、无力——但二女仍旧坚定且毫不踌躇地挥出右拳,打向吉久。
2只拳头中,若论谁的威力最甚,那自然非阿筑莫属。
因为阿筑此时挥出的这颗拳头……是以伊贺流的禁术:运劲击出的! 看着阿筑这以运劲打出的拳头,吉久的眉头微微一挑,不过他却像是早已预料到阿筑会用这招似的,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讶异。
阿町和阿筑这份即使只剩一只右拳可用,也要攻向吉久的意志值得肯定——但她们所挥出的拳头,注定是不会起到啥作用。
二女的近战水平……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普通人,断没有能对吉久起效的可能。
只见视力已经稍有些恢复的吉久,将脑袋一偏,便躲过了二女朝他脑袋打来的拳头,随后再将脑袋往左右一甩——坚硬的额头砸中二女未来得及收回的拳头。
阿町和阿筑感觉自己的拳头像被什么铁块给砸到一般,强烈的酸麻感传遍整只右手掌与右前臂,忍不住发出低低痛呼的同时,二女的右拳软软地垂落在地。
被阿町的子弹给打烂的那半张脸,以及中了一颗子弹的左肩,现在都已经在“不死之力”的修复下,恢复如初。
至于阿筑刚劈来、仍嵌在他左臂里的那柄胁差,因暂时没空去拔出,所以吉久就暂时任由此刀留在他体内了。
看着身下已被他抓在掌中、按在地上,已再无任何反抗之机与反抗之力的二女,那宛如恶魔低语般的低沉嗓音,再次自吉久的唇间流出。
“你既然穿着不知火里的忍装……那你应该便是不知火里的残党了吧。
” 吉久首先用无悲无喜的视线,瞥着阿町。
“……干得漂亮,我已经有起码二十年的时间,未在与同为忍者的同行的对抗中,吃如此大的亏了。
” “而被一个女忍搞得如此灰头土脸……这更是我的人生首次。
” “你叫何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 吉久向阿町询问姓名。
而阿町给出的回应是—— 呼……!拳头挥动,刮起细小的破风声。
阿町紧咬着牙,强忍着右手那还未从吉久刚才的那记头槌中缓过来的酸麻感,向着吉久的脑袋再次抡出一记右勾拳。
“不想告诉我姓名吗……”吉久轻轻松松地再次躲过阿町的拳击,“……那算了。
” 嘭! 说罢,敏捷、反应速度都远在阿町之上的吉久,再次对着阿町还未来得及收回来的拳头来了记头槌。
“唔……!”不由得再次发出一道痛呼的阿町,她那又挨了记头槌的右手手背,直接稍稍鼓肿起来,垂落在地,被更强烈的酸麻感包裹的右臂再难抬起。
在用头槌砸落了阿町新挥来的拳头后,便见吉久缓缓转动脑袋。
他那不含半点情绪在内的冷漠目光,慢慢转到了……阿筑的身上。
“……我果然没有看错啊。
” 紧盯着阿筑脸庞的吉久,其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你是丰尚的外孙女吧?” 丰尚——阿筑的外公。
突然从吉久的口中听到自家外公的名字,阿筑她那正瞪着吉久的目光,瞬间一凝。
“昨夜在龙水寺看见你时,就总觉得伱很眼熟。
” “当时我还觉得:不可能吧,丰尚的外孙女怎么会在这里。
” “现在凑近了、仔细端看了你的脸后……我算是确定了:我没有认错人呢。
” 眼珠的痛感已经开始逐渐减轻,视力已经获得显著恢复的吉久,微眯着眼睛,与阿筑她那正死死瞪着他的目光对视。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阿筑吧?” “真是久违了啊,真没想到……我竟然还能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碰见‘故人’。
” 吉久脸上那抹古怪笑意,越来越盛。
没来由的,他对眼前这位“故人”为何会现身于此的原因,感到些许好奇。
“你……为何会在此地?” “只是偶然在此地与我相撞吗?” “还是说……” 吉久顿了顿。
“是特地来找我报当年夺你家人之仇的呢?” 或许是被疼痛所激,亦或者……是对吉久刚才的那一番话起了反应,阿筑的脸上再不见此前与吉久接战时所展露出的畏怯与惊惧。
“……不。
” 凝然的少女毫不退缩地与吉久四目对视。
“都不是!” 暗沉的乌云下,少女那闪烁着坚定光芒的双瞳,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我是来……接回我的家人,并向你这个王八蛋报仇的!” 少女的右拳,再次攥起、击出!向着吉久!向着眼前的仇人! 她的这一拳,仍旧是以伊贺流的禁术:运劲击出。
只可惜……与刚才相似的一幕,再次发生——吉久仅头一偏,便将阿筑挥来的拳头躲了过去,紧接着转用头槌将阿筑的拳头砸落。
看着步上了阿町的后尘、右手也被他的头槌给击出了个大鼓包的阿筑,吉久冷冷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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