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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树好好洗了个热水澡,晚上清卉非要和她睡在一起。
清卉身上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一样发热。
晚上,冬树迷迷糊糊的,晚上很安静,她听到了清卉脉搏跳动的声音,忽然间,冬树想到了清卉发脾气说自己也要出事吓唬他们。
冬树有些担忧,她伸出手来将清卉抱在怀里。
“小孩子瞎说不算话。
”冬树对着黑暗轻声说。
黑暗没有应声,清卉打着小呼噜抱住了姐姐。
第二天,冬树起得有些晚了,她鼻子有些堵塞,应该就是昨天在雨里受了凉,她穿衣服的时候正想着吃些什么,却听到了既生的声音:“姐,饭好了。
” 既生起得很早,把饭做好了,他想到了姐姐也许会不舒服,于是还做了一碗红糖鸡蛋水。
冬树洗漱后,走到了桌子边,咕噜噜将一大碗鸡蛋水喝掉。
清卉从屋里跑过来,将一件外套又披在了姐姐身上。
一碗汤下去,在加上外套,冬树隐隐有些出汗的感觉了。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她心里高兴不少。
昨天的危险已经过去了,清卉情绪也平静了一些,冬树终于能对他们讲起昨天的经历了,但她不敢多说,生怕既生和清卉后怕。
“我今天想去看看那个女生怎么样了,昨天雨大,我没看得见她到底是哪里受伤,希望没事吧。
” “昨天警察说还得做笔录,”既生给冬树添了粥:“我们跟姐姐去。
” 他们饭后没多久,武馆门口就有了警车的声音。
警车里副驾坐了人,后排也坐了一个人,只能坐下两个人了,但既生和清卉都坚持着都跟过去。
冬树不是犯人,是证人,也是见义勇为的好人,警察想了想,就让既生坐在了自己身上,几个人挤挤挨挨坐在警车里去了警察局。
“你要把昨天的经历讲一遍,”一个温柔的女警察告诉冬树:“我们会记录下来的。
” 冬树有些担心,先问了昨天的女生:“昨天那个受伤的姐姐还好吗?” 女警察微笑起来:“没事,她已经醒了,等你录好笔录,我带你去看看她。
” 冬树彻底放了心,认真和警察说了昨天的经历。
女警察认真记录着,她很感慨:“原来只是因为紫色的果子啊……” 紫色的、不值钱的、不好吃的小果子,就这样成了一条生命的线,牵引着冬树走向了那个女生,将她从死亡中拯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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