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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次都只差一点点,可就是越不过去。
“救救我,哥哥,我好难受……”方宁细声细气地呻吟,半眯着眼睛去看那个隔岸观火的人。
她看起来很痛苦,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能把人折磨疯。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滴在他淡蓝色的床单上,砸出小小的花。
也滴在方继亭的左x上,烫着他原本凉津津的皮肉,钻进他皮肉下坚硬的骨骼,通往他藏得最深的地方。
说到底,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终于,在方宁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手缓缓伸下去,指尖滑过她的小腹,再向下,在那两片软肉上很轻地肉了两下,然后忽然屈起指节,狠狠刮过那道湿漉漉的缝隙。
他的动作里有一种不近人情的色情。
“宁宁,去吧。
” 方宁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水汩汩流出,流不完似的湿了一大片,从穴口到腿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方继亭的裤子也被她弄的一片狼藉,是不能再穿了。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尖锐的快感,全身的血液都向那一处涌去,简直舒爽到了骨头离,双眼翻白。
她模模糊糊地想,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难看,可是根本无法控制,甚至想要尖叫出声。
方继亭的另一只手捂住她张开的嘴,她狠狠咬在他的虎口处宣泄着多余的快感,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甚至舌尖都隐隐有了血腥味。
她抖了很久才停下来,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在高潮的余韵里,方宁能隐隐感觉到,在她喷出来的时候,哥哥的那里也一直在弹跳着,像是要爆炸一样,y得流水。
她本来还想问他,即使心里不想要,可是这样身体真的不难受吗,要不要她帮他纾解出来。
然而高潮过后疲惫汹涌而来,她的眼睛还是渐渐阖上了。
方继亭把她打横抱起送回了房间,找出一条新的内裤帮她换上,然后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记忆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他的脸――淡淡的粉色从颧骨上蔓延开来,整张脸都染上薄红,可这颜色却蔓不进他的眼睛里。
方继亭大概真的没骗他。
即使他的身体有着所有普通男人的反应,但他一定是具有一点神x的。
正因为这样,十四岁的时候读佛经才会没有用吧,那只会让她加倍地被他吸引,她模模糊糊地想。
即使他身陷情欲牢笼,茶色的瞳孔里却是空寂慈悲,更胜以往。
概因那里藏了一座“无所有处天”。
空色既亡,识心都灭。
十方寂然,回无攸往。
如是一类,名无所有处。
“空色既亡”一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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