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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随意别在耳后,学校宽松的白衬衫穿在身上,衣袖卷至袖口,露出一节结实的手臂,看起来高大又俊美。
然而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甚至懒得低头,十分随意地垂眼瞥着她,艳冶的眼尾上挑,透着漠不关心的冰冷感,像个置身世外的路人。
她现在惹得这一身狼狈,都是为了谁? 怒其不争,恨其不为,一股怒火从胸口涌起,芙洛拉习惯性地扬起手,“没用的东西!” 沈家对子女没有体罚的家训,却在选择了更加折辱的方式宣示权威。
如同往常那样,沈云哲没有动,也许是懒得躲。
“啪!”俊美的脸被扇得偏向一侧。
沈云哲用舌尖顶了顶被牙尖撞出血的口腔内壁,回过头,脸上神情依旧清淡如水,宛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冰,看不出悲喜。
或者说,看不出任何人类应有的情绪。
芙洛拉不禁愤恨。
她千辛万苦逃离那个地方,却始终逃不出血脉的诅咒她几乎无法从儿子身上感知到任何情感,无论是宠爱或者打骂,都无法在儿子心里留下半点涟漪。
“你……”芙洛拉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沈云哲冷漠的眼神一蜇,堵在了喉间。
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芙洛拉咬了咬牙,不再理会儿子,转身跟进了书房。
屋内窗幔低垂,厚重的绣花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夕阳的余晖如同数根长刺,斜斜扎进男人脚边的地毯上,实木制成的书架占据了整个墙面,沈纪明的身体隐没在阴影里,背手而立,看着上面的藏书,似乎在等她。
“纪明。
”刚刚被儿子一个打断,芙洛拉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些许。
轻轻关上房门,她缓步走到男人身边,打算和丈夫好好谈谈。
“芙洛拉,我们结婚快20年了吧。
”沈纪明转过身,看着自己妻子消瘦苍白的脸庞,心底不禁柔软了下来,“云哲是我们的孩子,你该相信我,我会给他最好的安排。
” “最好的安排?” 堪堪才平复的情绪被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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