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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错,他就会来……来要老朽的命。
"贺文海道:"人呢?"老人道:"在厨房里。
"厨房并不小,而且居然很干净,果然有个人被反绑在椅子上,长得很瘦小,耳边还有撮黑毛。
贺文海早已想到小兵就是要将这人留给他拷问的,但这人却显然未想到还会见到贺文海,目中的惊惧之色更浓,嘴角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搐着,却说不出话来──小兵不但紧紧的绑住了他,还用布塞住了他的嘴。
他显然是怕这人用威胁利诱的话来打动这老人,所以连嘴也塞住,贺文海这才发觉他居然还很细心。
但他为什么不索性点住这人的穴道呢? 贺文海手里的刀光一闪,只不过是挑去了这人嘴里塞住的布而已,这人却已几乎被吓晕了。
他想求饶,但嘴里乾得发麻,一个字也说不出话来。
贺文海也没有催他,却在他对面坐下,又请那老人将外面的酒等全都搬了进来,他倒了杯酒喝下去,才微笑着道:"贵姓?"那人脸已发黄,用发乾的舌头舐着嘴唇,嗄声道:"在下洪汉民。
"贺文海道:"我知道你喝酒的,喝一杯吧。
"他居然又挑断了这人身上绑着的绳子,倒了杯酒递过去,这人吃惊的张大了眼睛,用力捏着自己被困得发麻的手臂,既不敢伸手来接这杯酒,又不敢不接。
贺文海笑着道:"有人若请我喝酒,我从来不会拒绝的。
"洪汉民只有接过酒杯,他的手直抖,虽然总算喝下去半杯酒,还有半杯却都洒到身上了。
贺文海叹了囗气,喃喃道:"可惜可惜……你若也像我一样,找支笔来画会画,写写字什么的,以后手就不会发抖,书法可以使手稳定,这是我的秘诀。
"他又倒了两杯酒,笑道:"佳人不可唐突,好酒不可糟塌,这两件事你以后一定要牢记在心。
"洪汉民用两只手端着酒杯,还生怕酒泼了出来,赶紧用嘴凑上去,将一杯酒全喝了个乾净。
贺文海道:"很好,我一生别的都没有学会,只学会了这两件事,现在已全都告诉了你,你应该怎么样来感谢我?"洪汉民道:"在下……在下……"贺文海道:"你也用不着做别的事,只要将那包袱拿出来,我就很满意了。
"洪汉民的手又一抖,幸好杯子里已没有酒了。
他长长吸进了一囗气,道:"什么包袱?"贺文海道:"你不知道?"洪汉民脸上很尽力地挤出了一丝微笑,道:"在下真的不知道。
"贺文海摇着头叹道:"我总以为喜欢喝酒的人都比较直爽,可是你……你实在令我失望。
"洪汉民陪笑道:"贺……贺大侠只怕是误会了,在下的确……"贺文海忽然沉下脸,道:"你喝了我的酒,还要骗我,把酒还给我吧。
"洪汉民道:"是,是……在下这就去买。
"贺文海道:"我只要你方才喝下去的两杯,买别的酒我不要。
"洪汉民怔了怔,用袖子直擦汗,吃吃道:"但……但酒已喝在肚子里,怎么还呢?"贺文海道:"这倒容易。
"刀光一闪,一柄匕首已抵住了洪汉民的胸膛。
贺文海冷冷道:"酒既然在你肚子里,我只要将你的肚子剖开就行了。
"洪汉民脸色发白,勉强笑道:"贺大侠何必开小人的玩笑。
"贺文海道:"你看我这像是开玩笑?"他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将匕首轻轻在洪汉民的胸膛上一刺,想将他的胸膛刺破一点,让他流一点血。
因为只有懦夫才会说谎,而懦夫一看到自己的血,就会被骇出实话了,这道理谁也不会比贺文海更清楚。
谁知道刀尖刺下,竟好像刺在一个石面上,洪汉民还是满面假笑,似乎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贺文海目光闪了闪,手已停了下来,这懦夫居然刀枪不入,贺文海居然也并没有吃惊。
他反而微笑着道:"你在江湖中混了已有不少时候了吧。
"洪汉民想不到他忽然会问出这句话来,怔了怔,陪笑道:"已有二十年了。
"贺文海道:"那么你总该知道江湖中有几件很神奇的宝物,这些宝物虽很少有人能真的见到,但却已传说多年,其中有一件就是……"他眼睛盯着洪汉民,一字字接着道:"就是天蚕衣,据说此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你既已在江湖中混了二十年,总该听说过。
"洪汉民的脸已经变得好像一块抹桌布,跳起来就想逃。
他的身法并不慢,踪身一掠到了门囗,但他正要窜出门的时候,贺文海也已站在门囗了。
洪汉民咬了咬牙,一转身就解下了条亮银链子枪,银光洒开,链子枪毒蛇般向贺文海刺了过去。
看来他在这柄枪上至少已有二三十年的功夫,这一招刺出,软软的链子枪竟被抖得笔直,带着劲风直刺贺文海的咽喉。
只听“当”的一声,贺文海只抬了抬手,他手里还拿着酒杯,就用这酒杯套住了枪尖。
也不知怎地,枪尖竟没有将酒杯击碎。
贺文海笑道:"以后若再有人劝我戒酒,我一定要告诉他喝酒也有好处的,而且酒杯还救过我一次命。
洪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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