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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人而言,第一天领证上岗,本应是随心所欲的新婚夜,全程充斥着忍耐与克制,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
愈发兴奋,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于是低吟声婉转隐忍,只有情不自禁的喘息肆无忌惮粗重。
两人虽然在身高、体力甚至肤色上都有着强烈的反差,但在这事上却奇妙的分外和谐。
周淮琛自己胃口大,却时时在意她的感受,总能让她得到快乐,而孟逐溪心里爱他,心理和身体双重刺激下,总是很快动情,完全投入。
这一夜自然也是酣畅淋漓。
回到床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半夜,周淮琛关了灯,将人搂在怀里。
孟逐溪乖巧地靠在男人胸膛,听他的心跳。
她睫毛长,又贴得紧,眼睛扑闪的时候,卷卷的睫毛轻轻刮着的胸口。
很轻,这要是光天化日,他都未必感觉得到。
可这会儿两人刚一同经历过极致快乐,身体都很敏感,再加上周队长本来也意犹未尽,被她这么刮两下,骨头都酥了。
这要是在别地儿,他高低得拉着他老婆再来几次,这会儿却顾忌着孟言溪就住在楼下,孟言溪那是只狐狸,万一让他听出来他妹在他楼上干什么好事,尴尬。
最终也就克制地亲吻她的眉眼。
小姑娘软软的,香香的,躲在他胸前。
他越发亲得上瘾,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恋恋不舍地招惹,怎么都停不下来。
这可让孟逐溪误会他了,以为还想再来,小声安慰他:“别,等回去……” 周淮琛忽然就笑了,放开她,把人按在自己心口,也没解释。
毕竟确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想。
黑暗里,孟逐溪安静地趴在他怀里,倒是主动解释:“我也没想到我爸会把我留下来。
” “嗯。
”他倒是想到了。
孟逐溪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小声道:“回去给你补。
” 这周淮琛可就不跟她客气了,哼笑一声,说:“行啊。
”又俯身在她耳边,咬着她耳朵狠狠说了两句荤的。
孟逐溪身上本来也还没降下去的温度瞬间暴涨,红着脸骂:“流氓!” 男人搂着她低低地笑,坏到骨子里。
后来孟逐溪睡过去了,周淮琛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没发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孟言溪在门口敲门,喊她下楼吃饭。
孟逐溪一睁眼,床上哪儿还有那流氓? 好像个采花贼,春风一度后就跑了。
在孟家住就这点儿不好,八点准点吃早饭,风雨无阻。
昨晚虽然偷偷摸摸的克制着,但周淮琛那体力,也够她受,她腰这会儿还酸着,躲在被窝里,被子蒙着头,不想起来。
结果她赖床还没几分钟呢,孟言溪又来敲门了:“别让我敲第三次。
” 孟逐溪:“……”滚啊!谁要你来敲门了! 孟逐溪不能朝孟言溪发火,只能变本加厉算到那个罪魁祸首头上,烦躁地拿起床头手机,一连给周淮琛发了满屏的爆锤狗头表情包过去。
周淮琛已经起了,当场跪地求饶。
又问:“疼?” 男人低沉含笑的声线顺着手机听筒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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