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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因为他们不知道不问源馆是怎么回事,只能从齐君元的喊声中觉出出事了。
所以这些官兵的反应反倒比那些护卫迅速,很快地就朝沐虬宫的大门聚拢过来。
见官兵已经聚拢过来,齐君元脚下莫名地一个趔趄,随即从石阶顶连滚带爬地下来了,一路将石阶两侧的油盏子都撞翻了。
聚拢来的官兵见他这样跌滚下来,赶紧往上急跑几步想接住他。
在他们的感觉中齐君元应该是个很不一般的人物,沐虬宫虽然只是皇上洗澡的一个地方,但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洗澡的。
从里面出来的人光着身子,按理说肯定是在洗澡。
即便不在洗澡,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在那种地方光着身子的。
但是就在最前面几个官兵要接住齐君元的时候,他竟然在滚爬之中自己站了起来。
然后像是根本收势不住的样子直往下面冲去,嘴里还不住地喊着“让开、让开!别挡路!” 没人挡路,这状态下,一个人的冲击力道是很大的。
虽然有人想讨好接住这个他们认为不同一般的人,但又没谁愿意在这股冲撞力道下受伤,所以一个个都让开了。
而来不及让开的,齐君元在冲下的过程中恰到好处地主动避开他们。
在又撞翻一路油盏之后,齐君元最终跌倒在石阶的一个大转折处。
这个时候沐虬宫里涌出了一群人,全是刀剑在手的护卫。
他们在汪伯定、德总管等人的带领下行动也算及时,仅仅比齐君元差了一段石阶路的距离。
“不问源馆的杀出来了,沐虬宫里的人被他们杀光了!快拦住他们!”看样子跌得很重的齐君元竟然还能发出这么高的喊声,这是让别人很感意外的。
发生的一切显得非常自然,往沐虬宫前聚拢的官兵立刻挺兵刃朝门口出来的护卫们逼过去。
而远处过来的官兵也分几路从石阶以及两侧坡上往沐虬宫门口冲去,由此可见这些官兵平时训练有素,始终都清楚自己保护的重点是在沐虬宫。
至于齐君元,此时至少在官兵们意识中是个暂时可以忽略的对象,而汪伯定、德总管以及那些护卫虽然盯住了光着身子、目标明显的齐君元,却被聚拢来的官兵堵住无法追出。
因此,齐君元借着这个短暂时机从石阶转折处快速跑到了石阶与土石马道相接的地方。
“我是吴王府总管,这是总管腰牌。
”德总管是个经历丰富的人,官家、兵家都混过,知道某些情况下最快的处置方法是表明可靠身份。
虽然官兵中有好些人是认识他的,但这个时候亮出腰牌还能起到一种震慑的作用。
“都听我的,活擒那个光身子的人,他是刺客。
” 一个可确认身份是吴王的亲信总管,还有一个是光了身子根本说不清什么来路的人,人们毋庸置疑地都会相信德总管。
所以聚拢到沐虬宫门口的官兵马上转了方向,往石阶下追来。
而且在他们的连声呼喝中,其他几路正在往沐虬宫聚拢的官兵也都朝齐君元追去。
特别是准备沿石阶上来的那一路,距离齐君元最近。
转瞬之间,汤山峪营围中出现了一幅颇为壮观也颇为怪异的情景,官兵、护卫分多路由坡顶、坡侧、峪沟、石阶铺散而来,数百人共同追逐的目标只是一个裸体的男子。
齐君元很随意地在最后一级石阶的阶根处捡起一块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石子,狠狠地朝身后扔去。
只是那样的一块小石子,即便贯注了全身力道,也不能将人伤到什么程度。
所以他的这一举动只会被人认为是一种无望且无措的挣扎。
但是石子和石子是不一样的。
进来时齐君元在这石阶处有一个踉跄,亭长在一旁配合,为齐君元做了一件事情。
这事情就是偷偷放下了一颗小石子,而这颗小石子正是齐君元捡起的那颗。
这种黑色小石子江湖中叫火石,并不多见。
看着和普通石子没什么两样,但撞击之下却可以轻易溅出火星用以点燃明火。
小石子没有扔向任何一个人,而是狠狠地摔在石阶上。
随着石子与石阶的撞击,迸溅出了一长溜火星。
火星在白天看来并不明显,即便刚刚将满地火油燃起时也不太明显,只有些发白的短矮火苗在快速蔓延。
齐君元冲下来时至少是将石阶一侧的油盏连贯着推倒了,所以火苗最初的蔓延之势是顺石阶一路往上的。
但是随着推倒的油盏架子、大落差石阶旁的木栏杆被燃着之后,火势开始横向铺开。
因为火苗火星窜到了另一边未曾推倒的油盏和油盏架子上,然后还有周围一些含油脂较多的树木,特别是那些松木上。
但是让齐君元感到满意的并非这将部分官兵和护卫阻在石阶上的火势,而是随着这些火势起来的浓烟。
两边的树木不管含油脂多少、易燃不易燃,它们都是青木而非干柴。
燃起之后火势不会很大,甚至不会持续燃烧,但是却可以产生大量的浓烟、黑烟。
这些浓烟、黑烟足以遮挡很多人的视线,足以掩盖一个人的身形行动。
趁着掩盖,齐君元继续往营围大门奔去。
从那里进来还从那里出去,这是他计划好的。
虽然汤山峪不止这一条出去的路,但齐君元只认识这一条路,而且他也早就在这条路上做好了准备。
齐君元并没有直奔营围大门,营围大门处有不少守卫的官兵。
另外虽然有烟雾掩盖,但是烟雾并不能阻止周围官兵的逼近。
所以要是这样直愣愣地奔到门口那是很难有机会出去的,而且很有可能还未靠近营门就已经被官兵重重围住。
所以齐君元没有顺着土石路直接奔向营门,而是在路两边的树木间来回穿梭。
在这里亭长又为他做了一件事情,就在进来的时候,亭长暗中将一束束灰银扁弦挂在了沿路的树上。
做这事情的动作虽然大一些,但是要瞒过那些押送的官兵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
齐君元知道那些灰银扁弦大概在什么位置,所以很快在那些树上找到,然后快速在树间穿梭拉成一个“电闪回”的兜子。
这兜子虽然每个弦都有各自的形态,弦和弦之间也没有连接,却是可以将所有弦组成最大的布设范围,最多的布设角度。
这其中也有很多空间和道路可走,却是需要折转而行才能通过的。
就像是闪电划空,虽然只有一根曲折散乱的连线,却似乎占据了半边天空。
这也是此兜为何会取“电闪回”这样一个名字的原因。
其实“电闪回”这种兜子的布设没有任何玄理奥妙,就是个稍复杂的点间拉线。
只是有直拉有斜拉,斜的有大角度有小角度。
这种兜子必须是利用视觉不清或者快速移动的惯性才能起到作用,如果能看清或及时反应,那只需要抬腿跨过、弯腰钻过或者索性绕开就行了。
营围之中浓烟滚滚,根本无法看清平时都很难辨出的灰银扁弦。
而周围围拢而来的官兵又都以为这范围还是他们熟悉的环境,可以畅通无阻,所以行动快速。
却不知道环境已经发生变化了,原来畅通的道路现在已经多出了许多可以伤人、杀人的器具。
钻栅墙 简单的“电闪回”在营围里达到了极好的效果。
前面速度快冲劲大的兵卒们撞上灰银扁弦顿时肉开骨断,慢一些的也都甲衣破开,留下深深的血痕。
而后面的兵卒并不清楚前面发生的事情,继续在往前冲往前挤。
于是全堆压在了那些道旁树之间,直到树倒或弦断为止。
被钢弦勒住的兵卒发出了撕心的惨呼,而且是许多人汇成一片的惨呼,这其实比许多人立时丧命更让人心惊。
丧命只是短暂的一声垂死呼喊,而不会有这样持久的惨叫。
惨叫声在汤山峪中久久回荡,回声让这惨烈成倍地增加。
就仿佛那烟雾中藏着什么嗜血的妖魔,正在无情地嚼噬着那些人的肌体。
下意识地,众多官兵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紧张地、恐惧地在烟雾中寻看。
而有一些已经接近了土石马道的兵卒,不仅停下脚步,而且开始慢慢往后退走。
而这个时候齐君元已经从笼罩“电闪回”的烟雾中冲出来,距离营围大门已经很近。
虽然大门处有不少官兵把守,虽然他再没有其他预先准备好的手段来对付那些官兵,但齐君元还是毫不犹豫地奔向了营门。
军营中守护大门的官兵一般都是精英,不仅训练有素,而且最富有经验。
因为营门处是个关键隘口,也是营墙上最大的一个开启处,所以在冷兵器时代往往会成为突破的重点。
这里的大门守卫官兵也是一样,虽然营围之中遍布烟火,虽然浓烟笼罩中惨呼不停,但是他们都没有慌乱,而是马上用铁链条将营门锁上,然后以盾、矛、弩组合的三层防御阵势严阵以待。
光着身体的齐君元目标很明显,刚从烟雾中出来,所有的长矛、弩箭都微微转向指向了他。
但是齐君元根本没有放缓脚步,就像全然未见前面那三层防御阵势一样,快速地往别人的有效攻击范围内冲入。
眼见着齐君元就要被守门官兵的弩箭射成刺猬了。
突然随着两声短暂的金属脆响,营门两侧瞭楼上的大油盏翻落下来,盏子里的火油泼洒得到处都是。
还没等上面的瞭哨兵卒搞清怎么回事,又有两支带着火苗的箭钉在了瞭楼上,而且是在油盏翻泼的位置。
火一下就蹿了起来,蹿上了瞭楼顶,蹿下了瞭楼支架,并且将继续流动泼溅的火油化成大大小小的火苗,如火雨般往下面堵住营门的三道防御阵势头顶溅落。
瞭楼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火把,而下面锁定齐君元的三层防御也开始骚乱起来。
头顶飘落的火雨溅落下来,虽然不能对身穿盔甲的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肌肤上小的灼烫,脚边一下铺满火苗,难免还是会给他们造成一定恐慌的。
齐君元在继续往前奔走,现在他能走的方向也只有这里了。
周围聚拢来的官兵绕开惨呼不断的烟雾,正好也是往营门这边过来。
因为营墙往里有一片开阔地,开阔地无可燃物,所以烟雾是最少的。
两边是相夹而来的官兵,前面有堵住营门的官兵,营门也已经被铁链锁住。
从形势上看,赤身裸体两手空空的齐君元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但就在这个时候,堵门的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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