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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忍了太久,林桁的量大得出奇,过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精液堆聚在龟头上,顺着颜色红嫩的肉茎柱身往根部流,衡月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虎口、手背皆是黏糊一片。
射完,林桁的性器仍是硬着,驴鞭似的一大根,但没再翘得那么高,微微搭下来,硕大龟头挂着精液,温顺地睡在衡月手心里,份量着实惊人。
衡月听他呼吸放缓,又观他胸腹不再起伏得那样激烈,慢慢松开了手。
林桁湿得像是淋了场绵密细雨,浑身汗津津的。
他好像没想到自己会把场面搞成一团糟,清醒一些后,立马拉高裤腰把性器胡乱塞回去,手脚慌乱地从床头抽出纸巾去擦衡月身上湿稠的浊液。
不止裙子,手臂、大腿、甚至锁骨,衡月身上处处可见白浊点点,全是他失控射出的东西。
“姐、姐姐,抱歉......”林桁顶着张通红的脸,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
冷气开得充足,他动作稍慢了,那滴滴浊液便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凝成颜色明显的精斑。
衡月没应他的道歉,她缓缓吸了口气,开口道,“好浓。
” “什么?”林桁拉着她的手,正专注地替她擦拭指缝里的精水。
衡月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说了两个字,“味道。
” 一股无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卧室里,并不难闻,精液、汗水、少年好闻的信息素,和那日衡月在洗手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人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总是不如旁人敏感,衡月说房间里有味道,林桁只当是不好闻的汗味和体液,他抬手擦了把额间湿痒的汗,手捏紧纸团停了下来,问,“那......要洗澡吗?” 衡月摇头,睡裙下两条腿动了动,“一会儿再洗。
” 于是林桁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自己弄出的乱摊子。
和吃惯了苦的林桁不同,衡月家境优渥,从没自己动手做过几件家务,在日常生活这一方面,性子实则有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
这一点在老家见面,衡月要林桁给擦花露水时林桁就知道了。
几日相处下来,衡月身上这点“娇”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并不主动要求林桁做什么,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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