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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眼神。
“你干嘛!” 江颂安见她没事才猛地松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扯过旁边干净的巾帕就将人裹住,大步走向卧房。
江颂安动作很快,轻轻松松就把元瑶身上的水擦干净,将人塞进了被窝。
巾子一丢,江颂安也钻了进去。
他一进来,元瑶立马就不冷了。
“浴桶我明早再收拾。
”他声音带着几分暗沉,元瑶这会儿听出来了。
“你刚才干嘛。
” 江颂安眯起眼睛看她:“我以为你溺水了。
” 元瑶先是一愣,随后睁大了眼:“我就泡个澡,咋可能溺水!” “那谁说的准,你都睡着了,一会儿滑下去了怎么办。
” 元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且不可理喻。
不过她的确也不想泡了,水温渐凉,哪有江颂安身上暖和,她这会儿困意上涌,昏昏欲睡。
可江颂安却不想睡,怀里温香软玉,睡得着才怪,见元瑶呼吸渐渐平稳,他大掌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元瑶没多会儿就睁开眼嗔怪地看他。
还说十日一次呢,她那天就不该心软! 回来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就来了足足五次,她都快累死了! 江颂安也深深地看着她,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元瑶咬唇:“我困了。
” 江颂安还是不说话,只是去咬她的耳垂。
这是这次归家他发现的好去处,回回亲这,瑶娘都敏感的不行。
果然,元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后,江颂安才不慌不忙道:“白天在菜地,为何生气?” 元瑶被他的撩拨弄得心神荡漾,哪里还记得什么菜地的事,她摇头:“没啊……” 江颂安也不追问,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那我提前离家,真的没有不高兴?” 元瑶这会儿听懂了。
这是怪她没在意? 难怪晚上打洗澡水的时候也格外沉默。
她不是不知道,好些男人出门,家里的女人都十分的不舍和牵挂,但是她扪心自问,倒是也没有这般。
可能是上辈子经历的分别太多,不过是去县城又是做正经活计,没什么不舍得。
不过元瑶转念一想,是不是她上辈子就是这样一次次让江颂安失望心寒,最后他上战场的时候才那么的决绝? 她没那么矫情,但却不想再当寡妇了。
于是她片刻后就主动搂住了江颂安的脖子,头一回温柔小意道:“是有些,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更多的是心疼你吧。
” 元瑶说完这话,帐内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即,江颂安的呼吸果然就沉了起来。
没多会儿,那张不堪重负的架子床重新咯吱咯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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